這些,我都找不知道。
我好怕六叔會遭受不了打擊,和以前一樣消沉下去。
讓九溪派人,跟了他一段時間。
他就是那樣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宗家內部翻過來倒過去的尋找。
找尋之仔細,就差掘地三尺了。
就連二叔家落在院子裡的一根針,就被他找到歸還回去了。
找了不過兩日,從一開始的孜孜不倦。
便日漸頹了,挖開了我父親生前在竹林附近留的一處酒窖。
據說那裡面的酒,都是父親年輕時候釀制的。
都是三十多年的好酒了,酒液曾經也被高度的提純過。
就連裡面的老鼠,聽說都會打醉拳。
六叔整日整日的在酒窖裡待著,也不吃其他東西。
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更是蓬頭垢面的不洗澡。
最主要的,是不吃飯。
天天不停的灌酒,在酒窖裡都吐了好幾次血了。
二叔、三叔都去了,都勸不住。
我不忍見他消沉,也去酒窖那裡看他了。
葉纖靈離開才四天,六叔的頭發已經白了三分之一了。
滿臉的淚痕,臉上也有了皺紋。
彷彿是一夕之間,便蒼老了二十多歲。
那種痛,他從不對人說。
只是自己一個人,咽進肚子裡消沉下去。
酒窖裡,飄著酒氣。
還有他身上的餿臭味,那哪裡是我曾經清俊瀟灑的六叔啊。
就是路邊的乞丐,也瞧著比他幹淨。
“六叔。”我在門口心疼的,喚了一聲他。
他一聽是我,便大聲呼喝:“趕緊出去,不想見到你,否則我就用陽火符點了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