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贏家的少家主對你的傷,應該是有辦法的。”修睿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好像不知不覺中把贏揮浮也算計進來了。
靈虛長老對贏家一臉的陌生,“贏家?”
“是秦皇贏家,和我們李家一樣都是皇族後裔。”六叔在靈虛長老耳邊,提醒靈虛長老贏家的來歷。
靈虛長老皺眉,好似想起了一些有關於贏家的事,“贏家不是早都沒落了嗎?”
“聽說最近他們家族出了冥童子,已經重新崛起了。”六叔給靈虛長老倒了一杯茶,我見狀遞上了顧雨澤給我的紫砂壺。
六叔便用這只紫砂壺泡茶,然後沏茶給靈虛長老喝。
靈虛長老喝了一口茶水,臉色頓時好了很多,“這贏家一直都很神秘,你們能找到他們出面給我療傷嗎?”
“長老,這次和李家聯姻的就是贏家。”六叔給我也沏了一杯茶,沉聲提醒靈虛長老。
兩族聯姻,意味著兩個家族同時強大。
靈虛長老眼中分明閃過一絲狠戾,臉上卻掛著笑,“恭喜恭喜,想不到李家會和如此強大的家族結為秦晉之好。”
“您該恭喜的,是言歡,她馬上就要當上宗主了。”六叔喜笑顏開的,把我要繼位宗主的事情告訴靈虛長老。
靈虛長老上下打量我,說道:“很好、很好。”
連說兩個很好,分明就不像是祝福。
大概是心中的芥蒂太深了,他捂住唇嘴裡湧出了鮮血。
血液順著手指縫,緩緩的流下來。
“李六爺,我有些不舒服,扶我去休息吧。”靈虛長老眼神空洞,要求去休息。
六叔起身,把他扶進了內堂臥室。
為了放跑顓頊的事情,我也是一個晚上沒睡。
吃了早飯,就去補覺。
醒來已經是午後四時,日頭都已經西斜了。
去外面找吃的,剛好遇到六叔。
六叔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的同我說:“那靈虛對我們李家好像來者不善啊,言歡。”
“六叔怎麼這麼說?”我看六叔在靈虛面前很是謙遜禮貌,可是到了我面前卻覺得靈虛長老對李家不善。
六叔眯了眯眼睛,“剛才他的傷明明已經被你穩定下來了,聽說贏、李兩家聯姻,還有你即將坐上宗主之位的事。立馬就氣血鬱結,反而加重了傷情。”
我看了一眼修睿,心裡知道。
肯定是修睿故意說贏家的事,刺激的靈虛的傷情雪上加霜。
絕對是我見過,最腹黑的一隻鬼了。
“他只是沒法對付贏家,怕我李家和贏家聯姻之後,控制不了我李家了。所以才會過於擔憂,導致氣血不暢。”我很輕松就把靈虛的心態,告訴了六叔。
希望六叔不要過分擔心,“他們”對李家應當是暫且無敵意的。
六叔聽著覺得在理,點了點頭,說道:“靈虛已經答應,可以把他受傷的事情告訴贏揮浮,讓姓贏的來給他療傷。”
“那我去把贏揮浮,叫來看看。”我心裡面也沒有把握,是否能叫動贏揮浮。
便讓修睿陪我,一起去贏揮浮大婚的住所。
他們大婚的所在,還在擺流水席。
已經很少能看到長輩去吃,基本上都是小一輩的孩子。
孩子們喜歡熱鬧,又喜歡精美的吃食。
便藉此聚在一起,又吃又喝又玩。
進去院子裡面的時候,李羲織正在院子裡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