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破了隔壁的風水局,為什麼……
為什麼爸爸還會吐血?!!
修睿就在廚房洗碗,聽到動靜瞬間就趕到了陽臺,立刻單膝跪地給爸爸診脈,“是肝病惡化。”
“風水瓶不是已經挖出來了嗎?按照風水學的原理,他的身體裡的疾病,只需要慢慢調養,就會好的。”我百思不得其解,額頭上的青筋不知不覺的暴起,“是斷然不會惡化的。”
修睿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在我們破了風水瓶之後,施術者想必立刻就另起了一個毒術變本加厲害人。他不該來陽臺的,陽臺暴露在宅外,最容易被攻克。”
不該來陽臺?
我順著修睿的實現一看,對面那一幢樓,有一白光射來。
那一下,差點晃瞎我的眼睛。
修睿惱怒至極,猛地把我忘身後一拉。
手壓住了我的肩膀,將我往牆上死死的釘住,眼球上多出了機率血絲,“別看,那是玄光鏡,會傷了你和孩子的。”
他高大偉岸的身軀,壓在我的面前。
猶如一堵牆一般,將我護在他的身體之下,徹底遮蔽了遠處的白光。
“可……玄光鏡,會照在你身上的。”我看不到白光照在修睿脊背上的樣子,可是心卻很疼,鼻子莫名的發酸。
對面樓也是我們小區的,與我們陽臺遙遙相望的,應該是對面臥室的窗子。
過去人家是獨棟的,才會有大門懸掛玄光鏡的慣例。
哪怕是那時,也沒人會往窗子上掛玄光鏡,而且是掛在窗子上往對麵人家照射的。以前在樓家我就聽說,這是把一屋子的晦氣,都反射到別人家去的惡毒手段。
任何一個風水先生出了這樣的餿主意,都會被業界所不齒。
他的手覆在我的側臉上,表情極為的凝重嚴肅,“不妨事,現在你聽我的,跟著我的影子倒退回房子裡去。”
“那爸爸呢?”
我急的直掉眼淚,手也攀上了他覆在我臉上的那隻手的手背上。
針對我們家的除了隔壁鄰居,居然連對面樓的人,都對我的爸爸媽媽痛下殺手,這到底是為什麼?
修睿吻了我的額頭,“等你進去了,我再負責把岳父大人送回去,聽話。”
“嗯。”我用力的點頭。
我不能猶豫,他在陽臺呆的越久。
受到玄光鏡的傷害就越深,剛剛才受了蠱蟲的攻擊。
我就已經夠心疼了。
若再受玄光鏡只害,我可能真的會一時沖動,沖去對面找他們問個清楚。
他將我的頭顱摁進了懷中,摟著我緩緩的走進屋內。
不多時,又把爸爸抱進屋中。
滄冷的臉上不知為何,多了一絲平素從來未見的憔悴。
他把爸爸放在了臥室的床上,我急忙問他,“你……你沒被玄光鏡傷到吧?”
“我的傷只是小傷。”
修睿手指再次扣住了爸爸的脈搏,凝重道:“他現在已經一隻腳踏進棺材了,得用參湯吊命。而且必須要快,晚了就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