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還有些發懵,揉著太陽穴起身,“是你的這本書太無聊了。”
“嫂子,不如我們做一些有趣的事吧?”他突然興趣大發,撩起了我的下巴凝視著我的面容。
我就煩他這樣,將他放在我下巴上的手拍掉,“你怎麼突然變閑了?你不用上班嗎?”
“請了半年假,嫂子,我說過一定要得到你的心,我可不是說著玩玩的。”他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兩只腳沒規沒距的放在了茶幾上。
手指輕輕的拍著,頭頂上垂下來的白色傘柄。
大概是因為傘能聚陰的緣故,所以這個家裡的客廳和臥室頂端。
都高低錯落了,很多白色的紙傘。
我覺得好笑,“你越在我身邊,我就越討厭你。你以為留在我身邊的時間久了,我就會對你感興趣?!別做夢了!你請一萬年的假也沒用。”
“你有沒有聽過醫學上,有個專屬名詞叫做斯德哥爾摩症。”他的視線突然從傘上移開,看向了我。
我把眉頭緊蹙了起來,“聽過,是受害人愛上罪犯的一種心理疾病,這種事情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
“事無絕對嘛,況且我和我哥哥生的那麼相似!李言歡,現在!去給我做供奉,我餓了……”他把那本我看的陣法書隨意翻了一頁,仰頭看著。
好像斷手斷腳,就等著別人此後一樣。
我氣的三屍神暴跳,手暗暗的握成了拳頭。
“怎麼還不去啊?是想受電擊的滋味嗎?李言歡,我讓你做的事,你還是乖乖去做的好。”他的眼睛一面盯著書本,一面還能注意到我沒去廚房。
我一點都不想給這個軟禁我的家夥做飯,咬著牙回答道:“宮離殤你……你真不是個男人!!用電擊威脅一個女生,你也好意思。”
“可惜你的男人不在了,只好我這個不是男人的男鬼來照顧你了。”他吊兒郎當的看著書,提到修睿不在了的事情,嘴角還紈絝的上揚。
氣得我差點沒把持住,沖上去跟他拼命。
我眯了眯眼睛,扭頭就朝廚房走去。
心裡頭默默提醒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昨天晚上四姑姑託夢的時候。
我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了,她一定不會放任我被宮離殤這個貨欺負的。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詢問聲:“大姐頭,這個門是我用開鎖技術開啟,還是……”
“直接把門,給我拆了。”外面傳來一個冰冷高傲的女人傳來的聲音,給人感覺就好像是從冰山上下來的冰雪女神一般。
外面,立刻傳來了拆門的動靜。
用不了十幾秒鐘,宮離殤家的門就被整個拆下來了。
順勢就被人抬了出去,門……
門沒了!!
這時,就見門口站了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西裝的女人。
女人臉上還戴著一塊墨鏡,下身是齊膝包臀裙。
面板白皙如玉,鼻子很高。
嘴唇很紅,一隻手冷漠傲然的叉著腰。
身後跟著七八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