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去找宮小汪了?
宮小汪這個孩子也挺可憐的,父母之間關系不好。
還被宮離殤派過來,當一枚棋子安插在我和修睿身邊,從小就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愛。
眼下,又被老爺子抓去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
“可能去找陶老了吧,她走之前問過我有關製作陶身的問題,我就把陶老在樓家的事告訴她了。”蔣毅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好像只是隨口把訊息透露出去的。
我手中的筷子一停,“她還真去做陶身了,可是樓家不是不讓進鬼魅的嗎?”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她為了陶身夜闖樓家,倒黴的又不是你。”小仙女替我包紮完之後,又站在我身後替我揉肩膀。
修睿那幾句誅心之言,看來是徹底的刺傷了李玄玄。
搞的李玄玄被他這只鬼迷了心竅,非要弄個陶身讓自己變得好看。
我回頭看了一眼蔣毅,在他怪笑的眼底看到了一絲小心機,“你是故意告訴她陶老的下落,讓她去樓家自討沒趣的?”
“誰讓她敢欺負你的?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他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個七尺大漢的身體變得那麼柔弱。
他都忘了自己附身在一個大漢身上,而不是以前在陰間的那副少年模樣吧。
我實在是沒法看著一個彪形大漢小受的樣子,把他毛茸茸的腦袋推到了一邊,“可拉倒吧,你小子有那麼好心為我報仇?你是心疼沈瓔珞被……”打吧?!
話說了一半,覺得說出來不太妥當就閉口不言了。
“我是心疼她,畢竟我和她陰婚的關系還沒有解除,她還是我的女人。”蔣毅卻也不掩飾了,直言不諱道。
臉上沒心沒肺的笑著,可眼底深處卻有說不出的孤獨。
我看著他的眼神,好似被什麼灼了一下,幹脆不再回避沈瓔珞的事情,“她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我幫她縫針了,留疤是肯定的。”蔣毅蹲在我椅子後面,雙眼凝著我,“不過也沒事,那只是借來的身體,壞了就壞了。”
我有些狐疑,“怎麼不送去醫院?你要是縫歪了怎麼辦?”
“那也沒辦法,李玄玄太狠了。”蔣毅說到這裡,垂頭喪氣道,“傷口上全是鋒利的陰氣,常人用手摸都會被陰氣割破手指,根本沒法送去醫院。”
我問清楚了沈瓔珞的情況,忍不住又提了一句修睿,“你去看過修睿了嗎?”
“去了。”蔣毅回答道。
我心頭一緊,“那他……沒什麼事吧?”
從他臥室離開的時候,他嘴唇還是滾燙的。
燙的讓人心疼。
他的傷可是一直沒好,每天每夜的折磨著他。
“這我可不知道,他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誰也不肯見。”蔣毅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誰也不肯見嗎?
這樣一來,就沒法向蔣毅瞭解他的情況。
我不禁有些擔憂起來,頓時就吃不下飯了,“我吃飽了,你把這些都收拾了吧。”
“你……你才吃了沒幾口啊,不餓嗎?”蔣毅見到飯菜我沒怎麼動,有些好奇的問我。
我心事重重,搖了搖頭,“不餓。”
蔣毅收拾東西出去以後,我坐在沙發上左思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