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卻是說翻臉就翻臉。
“你……你真的被引渡池水洗去了記憶嗎?樓少,修睿用陶老做的陶身去見我父母,並沒有愛找你什麼吧。”我有些懷疑的看著言清,只覺得他對我的那股怨恨來的奇怪。
只是聽裘叔說起我們以前的事,為何還會如此執著在乎?
言清眼底一片邪冷,也不肯多做解釋,冷聲道:“裘叔,送客。”
“少爺。”裘管家從他身後不遠處走來,對他鞠了一躬,緩緩說道,“其實您不必再在意蘇歡小姐的事了,當初的事情你既然已經忘了,何必在執著呢,她不是連樓家所賜的名諱都被你除去了嗎?”
連裘管家都在勸他,不要執著過去的事情了。
言清緩緩的低下了頭顱,碎發遮住了雙眼,薄如蟬翼的唇卻依舊勾著冰冷的笑意,“我是忘了,可是我和蘇歡的過去,不都是你告訴我的嗎?我……絕不原諒她!!永遠!”
“裘叔,你……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我見到言清如此記恨,我有些急了,大聲質問裘管家。
裘管家眼色一變,皺眉說道:“蘇歡小姐,我只是實話實說。”
“你倘若實話實說,我和他應該是冰釋前嫌才對,我們之間很多事情都是誤會。”我急眼了,和裘管家爭執起來。
裘管家眼色一黯,沉默了一會兒,才抬頭問我:“可少爺曾經對你的愛,也沒有假吧?他一看到你們以前的照片,就心痛的受不了,非要問我你是誰。你們曾經發生過得點點滴滴,我也是……被少爺逼的,才把事情告訴他。”
“你……都告訴他了?”我只覺得腦子裡漸漸淡去的小時候的記憶,一時間如同潮水一般湧入。
我退後了半步,心下忐忑不已。
要是我失去記憶了,有人把曾經那些美好而又刻骨銘心的回憶都告訴我,我也會和言清一般受不了的。
言清此刻臉色的大變,怒喊了一聲:“裘管家,你跟她解釋個什麼勁?還不送客!”
“是少爺,你們這幾位請便吧。”裘管家對我們態度還算恭敬,躬身虛引了一下,要將我們引出小院。
我看了一眼修睿,他眼底染上了一絲殺機。
手執三尺青鋒,冷著一張臉。
寸步不挪,看來是想用暴力來解決這件事情。
言清也從裘管家腰間抽出一柄桃木劍,指向修睿,“看宮少這架勢,是想強買強賣嗎?你這廢鬼之軀,也想和我爭鬥,可笑。”
兩人的大戰,看起來一觸即發。
可才剛放出狠話,言清整個表情都愣住了。
雙眼直愣愣的,盯在一處。
從房裡的屏風後面,款步走來一個身著裸色牡丹旗袍的少女來,臉上還蒙著一層淡淡的裸粉色的面紗。
那少女身形凹凸有致,旗袍的開叉又開的很高。
走起路來,婀娜多姿的。
眼波顧盼之下,生出許多柔情來。
她跨過門檻走了出來,伸手摘了臉上的面紗,面容生的嬌俏惹人憐愛,“樓少,你怎麼看我這個表情?我新做的陶身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