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生氣是因為被我“佔便宜了”。
這家夥的手手感不錯,像個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我一時沒忍住把玩了幾下。
他在浴室裡“欺負”我的時候,可沒見他有什麼覺得羞澀的地方。
不過是摸摸小手,就要炸毛了嗎?
我抬了抬眉,故作冷淡,“我沒做什麼,不是你讓我牽你的手嗎?”
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真是風水輪流轉,因果輪回的真快。
他對我耍流氓,我打不過他。
可我也對他耍流氓,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蘇……言歡,你……你用的招數都和當年一樣。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他眼神一片陰沉,可臉頰卻越來越紅。
紅彤彤的好似天邊的晚霞,夕陽的嫁衣。
當年?
我當年就泡他了?!
我有那麼風流麼,看上這麼一隻冰塊鬼。
“什麼當年?當年是什麼年份,你……你給我說清楚,否則就是冤枉,就是誹謗!”我急忙想他尋求解釋,如果問題解釋清楚了。
說不定他誤會我偷走他孩子的事情,可能也就一清二楚了。
這時候,有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兩位要坐船嗎?”
只見眼前的汪洋邊上,出現了一隻竹筏。
竹筏上站著一個人,穿著鬥笠和蓑衣,寬寬的鬥笠遮住了正臉。
“不是我坐船,她坐。”他臉上的嬌羞瞬間消失了,一臉冷峻的指著我,然後對我說道,“蘇言歡,上船。”
我愣了一下,“這……這什麼船?為什麼……”要上去!!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讓你上去就上去!”他冷酷的命令打斷了我的話,我看他眼神煞是恐怖。
只能一步又一步,不情願的上了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