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我看著那個喝咖啡的男子,眉頭狠狠的一皺。
不是說好三天後的麼,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這家夥對我來說的恐怖程度,一點都不亞於這黑店裡的夫妻檔。
他冷峻的遠山眉微微一挑,將手中的咖啡杯往邊上一遞,立刻出現一對弱質纖纖的飛手蠻捧住了咖啡杯。
他直起了身,抓住老闆年的腕子,緩緩說道:“我只是過來糾正一下他們的品味,省得以後連陰間裡的惡鬼都穿上你這副惡心的皮囊。”
口氣冷的就好像每一個字都凍著冰渣子,隨著他的手輕輕一掰。
那老闆娘的手如同蠟做的一般,居然給斷了,被他隨手丟在了油膩膩的地上。
我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捂著受傷的臉。
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結果腳下一打滑,失去重心向後栽倒下去。
後面就是椅子背,這麼摔下去,肯定得摔個半死。
忽然,身子一輕落入了一個冰涼的懷中。
一個男子清俊的面容引入了眼中,我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他忽然就將我打橫抱起抱在懷中。
霎時間,那天在浴室裡被他佔有的話畫面闖入了腦中。
我感覺的到屈辱,掙紮了一下。
他的手臂卻好似象牙一樣,又硬又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彈性,更讓人無法掙脫。
他陰冷的目光朝那對夫妻一撇,冷傲的問道:“這身衣服反正也醜,不如……就讓我帶走吧。”
“是是是,這衣服太醜了,少爺,您糾正的對。”被掰斷了手的老闆娘絲毫也不敢抱怨或者尋仇,臉上陪著一絲驚慌的笑意把卷簾門開啟了。
少爺?
這老闆娘還認識抱我的這個男的,他到底誰啊?
他摟著我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去,飛手蠻停在店裡,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問道:“少爺,那他們怎麼辦?”
男子的腳步頓了一下,冷聲說道,“就算這身衣服再醜,也是我的衣服。敢動我的衣服,就是在找死,你覺得……有必要留著嗎?”
“絡新明白了呢。”
這聲音冷冷的有些魅惑,更像是在撒嬌。
我被他抱在懷裡,後面的事情我看的一清二楚。
那倆夫妻齊齊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求您放過我們夫妻吧,我老婆身上的皮囊壞了,才會想著要換一個。剛好她就送上門來了。我們並不知道……她跟您認識……”
這家夥也忒恐怖了吧?
這倆窮兇極惡的鬼,還不夠他一根手指頭玩的。
“你要帶我去哪兒?你……你放我下來。”
我發現周圍的景物好奇怪啊,地面是黑漆漆的磚頭鋪成的一條很長很長的路,路的兩邊漂浮著白色的燈籠。
燈籠上用毛筆字,赫然寫著奠字。
他隨手就松開抱住我的手,還好我反應快。
用手撐了一下地面,才沒摔的狗啃泥。
然後,快速的站起身。
從這裡眺望遠方,簡直望不到盡頭,看的人心裡頭發慌。
他站在我的身後,雙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黃泉路,蘇言歡這裡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