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便站在熱騰騰的淋浴裡,依舊渾身都是冰涼的,既然他答應了讓趙貞複活。
為什麼趙貞不能恢複原樣,在脖子上有這麼一根可怕的血線呢。
回到寢室,我上了半天課,下午就發了高燒。
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隨後趙貞也病了,也是高燒不退。
兩個人在宿舍的床上硬生生的躺了兩天,昏昏沉沉之中,好像是我們四人宿舍的臉另外兩個人在照顧著我們。
一個是陳小佳,一個是宋蘭。
雖然沒有想家人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是也會幫忙倒水或者帶飯。
這種情況下輔導員都來看我們了,交代宿舍長陳小佳,如果我們情況再嚴重了就要通知家長帶回家。
我嗓子啞了,身子沒有力氣。
躺在床上雖然不能起身說話,可是我依舊很清楚,我和趙貞病的太蹊蹺了。這件事一定跟找要孩子的那個男人有關,我必須想辦法找人對付他,才能將我和趙貞解救出來。
連續發燒的第二天晚上,我吃了退燒藥以後。
人竟然奇跡般的清醒過來,從上鋪的床上爬下來的時候,雖然有氣無力的。但是至少腦子是清醒的,明天就是約定好的第三天了。
那個男人說的什麼孩子,我根本就不知道。
到時候他再來問,我根本就給不出他任何答案。
趙貞還躺在下鋪的床上,額頭上掛著退熱貼。
雙目緊閉時,眉頭輕輕蹙著。
我有些擔心她的情況,將她蓋住脖子的被子輕輕的一掀,月光下她的脖頸依舊十分的光潔白皙。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那條本來很淺的血線變成了深紅色。
隱隱約約中,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妥。
盯著看了許久,猛然間才發現,她身下的褥子染上了一抹紅色。
我深吸了一口氣,才有膽量伸手去摸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