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 (第3/3頁)

聽到他這樣說林悅更傷心了,兩行熱淚奪目而出,順著臉頰滴落在地。這下完了,澹臺涉手足無措地去搜身上的紙巾,說:“你、你別哭呀!”

葉陽茜看著一頭霧水,不明就裡地問:“悅兒,你哭什麼呀?”

莫妮默然不語地遞了一包紙巾過去,澹臺涉搶了過去就手忙腳亂地去擦林悅滾滾而落的淚珠,邊擦邊哄:“你別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澹臺涉的掩飾似乎早被林悅所洞悉,她看著澹臺涉故作對傷勢無所謂的樣子,心中瞭然故而更加傷感。另一邊的葉陽茜依舊困惑不已,問身邊的莫妮:“到底是為什麼啊?怎麼好好的就哭了?”

莫妮默然不語,拉著葉陽茜下了古臺越走越遠。

林悅哭得淚眼朦朧地說:“你怎麼這麼傻呀?”

“你才傻呢!”澹臺涉手上的紙巾已經濕透了,他馬上又換了一張心急的去擦她臉上滾燙的淚珠,說,“真別哭了,這點小傷,多大點事呀!”

“你就是這樣說服你爸爸的!”林悅突然抓住澹臺涉拿著紙巾的左手,淚如雨下。

“不是,你別瞎想了!”可是澹臺涉越說的輕松,林悅就哭得越厲害,紙巾無用,欺哄亦無用,亂了方寸的澹臺涉只得將她一把攬入懷中,抱緊了說,“別哭了,我傷口不疼,倒是你把我的心哭疼了!”

“你還要騙我?”林悅掙脫了澹臺涉的臂彎,心疼不已地說,“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林悅……”澹臺涉看著她一步步地退離自己,便小心地跟了上去,說,“都過去了,不提這事了,好嗎?”

林悅哭得整個人都在抖,她努力想平複自己的心情,於是不再去看澹臺涉,只是把去路一指,邊哭邊說:“你走,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你這是要幹什麼?”澹臺涉當然是不願離去的,他還在小心翼翼地靠近林悅。

北宮律的驚異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悅兒,你怎麼哭了?”

這是一件很難解釋的事情,但是澹臺涉不打算跟突然闖入的北宮律解釋,只是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北宮律被激怒了,他指著澹臺涉步步逼近,問:“你欺負我妹妹?”

“不是!”林悅跑過去抓住了北宮律,不讓他再多進一步,“他沒有!”

“那你哭什麼?”北宮律低頭看著哭得眼睛都腫了的林悅,因為太過關切所以顯得更加惱火。

“我……”林悅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拭去臉上的淚水,盡可能平靜地說,“是我的錯,我怪我自己而已。”

北宮律看著妹妹這樣的神色心中百般不忍,暗自咬牙,放平了語氣問:“發生什麼事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便又是淚如潮湧,林悅鬆了手,幾乎是哀求著說:“你走、你們都走,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好,你不想我們在這裡,那我叫她們上來陪你。”說罷此話,北宮律轉向了澹臺涉,不由分說上前就扯著他的手離開這裡。

澹臺涉被北宮律攥緊的恰好是左腕,他疼得眉頭緊蹙卻不敢出聲,用力回扯,北宮律哪裡知道他腕上有傷,只以為他是暗自較勁不肯跟著走,本就是心中有火,隨後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我自己會走!”澹臺涉怒吼一聲,奮力扯出了自己的左腕,那時袖口卻已經紅了。

“澹臺涉!”林悅見了那血紅的顏色心中一驚,大步奔去。

鮮血滴落在了這古榔梅臺上,北宮律睜大了眼睛,問:“你流血了?”

澹臺涉疼得呲牙咧嘴地抬了抬手臂,看著滴血的袖口,說:“那得謝謝你了!”

林悅走到澹臺涉身邊的時候,身體不由得晃了一晃,外力是從腳下傳來的!同一時間裡北宮律和澹臺涉也沒站穩,他們看向地面,是腳下所踩的古榔梅臺在動!

地面突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就在澹臺涉的腳下,北宮律和林悅卻恰巧在裂縫的外圍邊緣,所以只有澹臺涉猝不及防地跌了下去。

在澹臺涉的身體還沒被下面的黑暗包圍前,他意識到了突然間的危險,對上面的林悅大喊:”快走!”

”澹臺涉!”林悅驚慌中伸手去抓,卻被北宮律拉著向後退去,裂縫下漆黑一片,好似一個深穴的入口,沒有絲毫預兆澹臺涉已經被吞噬到完全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悅兒,危險!”北宮律一邊拉著林悅疾步退離,一邊抽出了一張符紙,還來不及唸咒,此時古榔梅臺上的裂縫卻在迅速合攏。

”你快走!”爭分奪秒中,林悅奮力用雙手推開了北宮律,而她自己卻縱身躍入迅速閉合的地裂之中。

”悅兒——”

榔梅臺上傳來了北宮律嘶聲力竭的呼喊聲,聞聲趕來的葉陽茜和莫妮只看見了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的北宮律,此時的榔梅臺已無異樣,只是看不見澹臺涉和林悅。

作者有話要說: 20160728 22:33 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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