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迷信的蘇萬錦不放心,還特地上了兩次山,請了風水大師研究好幾番確定下來的婚禮時間。
那天的y市,天氣很好。。
太陽暖融融的,卻也不會曬得臉疼,碧空如洗,萬裡無雲。
婚禮規模並不算大,只請了兩家親近的親朋好友,更沒有媒體,但人雖不多,各種大咖雲集。
程糯穿著純白色的婚紗,手裡捧著捧花,隔壁站著一身筆挺西裝的裴皓,身後站著是親人們,好友們。
聖潔的十字架下,頭發花白,面色慈祥的神父宣讀莊重的誓言。
先前參加鐘意的婚禮還沒有那麼深的感觸,領紅本本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大的感觸,一直到現在,聽著神父的聲音,程糯才有了已經結婚的實在感。
“裴皓先生,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到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裴皓嗓音沉沉。
程糯仰頭,隔著面紗看站在她對面的男人,男人眸底的溺寵和專注無比清晰。
“程糯女士,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到死亡,你願意嗎?”
程糯微微一笑,朝著他道:“我願意。”
底下賓客頓時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其中夾雜著許多恭賀。
裴皓垂眸,牽著程糯的手,虔誠地在程糯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依舊是低淡的語調,說出來的話卻撩撥著程糯的心絃。
他說,
“終於娶到你了。”
婚禮過後,就到了婚宴。
裴珊,身為裴皓的妹妹,鐘意,身為程糯的閨蜜,秉承著搞事的原則,決定要在婚宴之後把裴皓灌醉。
至於洞房花燭夜什麼的。
嘿嘿嘿醉了那就錯過了。
為了不被長輩們責備,兩人商議之後,決定讓裴皓帶上面具,要透過一定的關卡才能去房間找新娘,如果關卡不能透過就要喝酒,作為懲罰。
長輩們見他們戴著面具,就會當成是小遊戲,自然不會過問太多。
裴珊和鐘意配合默契,你一言我一語地灌裴皓喝酒,等到裴皓好不容易到了新房門口,已經是踉踉蹌蹌,站都站不穩了。
“我的哥啊,你的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差了。”裴珊扶起裴皓,笑著摘下面具。
在看到面具下那人那刻,笑容頓時僵住了。
鐘意更是愕然,提高音調:“沈遠肆,怎麼是你?裴皓呢!?”
沈遠肆只是笑,什麼都沒有說。
如夢初醒般,鐘意連忙開啟新房的大門,原本應該待在房間的新娘不見蹤影。
忙走出來,問:“沈遠肆,他們倆個人呢?”
“你說呢?”沈遠肆幾分醉,笑得肆意,“拜託,裴皓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猜不出你們想做什麼,早在婚禮結束之後就帶著程糯跑了。”
鐘意凝眉:“跑去哪了?”
沈遠肆笑容更加肆意:“跑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