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乘站在門口的角落裡看著外面的車子,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舒心棠從裡面下來。
他們在車裡說什麼呢?
他望了望,想看一看車子裡的人長什麼模樣,可隔的太遠,根本看不到。
舒心棠站在車旁,朝裡面的人揮了揮手,看到車子開遠,才進了門。
剛進門就看到站在門衛室旁邊的池乘,稍顯驚異,“等我?”
池乘點了點頭,理了理舒心棠被風吹亂了的頭髮,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肩上,裝作很輕鬆的問道,“前男友?”
舒心棠伸手拉住池乘搭在她肩上垂下來的手,“不是。”
不是就好,“那是?”
“嗯……“舒心棠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什麼,說朋友吧,蘭溪亭不想止於朋友,“我領導。”他是國際建協的少主,是領導沒錯了。
“啊?領導?”哪有領導在下屬的家門外等一兩個小時的道理。
“他是國際建協的少主,我是高階會員,這不是領導是什麼?”舒心棠暗自感嘆自己對身份的定義十分準確。
又坦白道,“他喜歡我,可我覺得我和他不合適,早在晉洲的時候就拒絕他了。所以,你不要誤會。”
舒心棠抬起頭,看向池乘,像是在說,我解釋的很清楚了,你相信我嗎?
池乘親親的吻了一下舒心棠的額頭,“我知道了。”又是一個不願放棄的情敵。
傍晚,羅閻趁池乘去樓上給舒心棠拿衣服的間隙,小聲道,“消融那邊有訊息了。”
舒心棠點點頭,示意羅閻繼續說。
“池家老爺子在找一個人,叫雷勵,是他的家庭醫生。還發了全國通緝令。”
“家庭醫生?為什麼通緝他?”
“消融打聽到,是因為偷了池老爺子的一幅名畫。“
“偷了一幅畫就全國通緝?池家的名畫多得是,怎麼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大動干戈?一定是有什麼其他原因。“舒心棠捏了捏耳垂,“派天羅的人找,一定要在池家之前找到這個人!”
羅閻頷首。
池乘拿了衣服下來,就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神情稍顯嚴肅,像是在說什麼事。
他們能有什麼事?
見池乘過來,羅閻神情恢復如初,站起身,讓開位置,站到了舒心棠身後。
池乘把衣服披在舒心棠身上,拉著她的手,“走,出去看夜景。”
舒心棠會心一笑,跟著池乘出了門。
外面還在下著大雪,地上是厚厚的一層積雪,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昏黃的路燈照射下來,讓冰冷的白雪也有了煙火氣。
街上的行人不多,偶爾有一兩個,大家都因為這場大雪躲在了暖洋洋的家裡。
池乘撐著比一般傘大的多的黑綢傘,把舒心棠整個人都罩了進去。
兩個人慢悠悠的在街上走著,看著紛飛的大雪,享受著只屬於他們兩人的寧靜。
池乘從包裡摸出一個黑色的盒子,上面用香檳色的綢帶綁著一個蝴蝶結,遞給舒心棠,“第一次做的,可能有點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舒心棠接過來,開啟一看,是一對耳釘,上面是朵拇指大小的向日葵。
向日葵的花瓣,瓣瓣分明,很精緻,很漂亮,小巧玲瓏,“很漂亮,我很喜歡。”舒心棠抬起頭,看著池乘,“你做的?”
池乘點點頭。
“你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不知道?”她每天和他在一起,並沒有發現他有做,而且什麼時候學的?
“嗯,晚上。”她睡著了的時候,在書房裡悄悄的學,悄悄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