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那些人竟然離奇的暴斃而亡。但若非這樣,他的小命就難保了,哪裡還能活著跑來找潘譽算賬?
陸濤心裡又恨又氣,花了銀子倒把自己嚇個半死,更是差點死在他們手上。
潘譽也是一頭霧水,但見陸濤一副狼狽模樣又不似作假,想了想後道:“既然你性命無憂,倒也幸運。那你可知,李府那邊的人如何?”
陸濤只是見了血,並無性命危險,相反潘譽更加關心李府那邊的情況。按理說,殺手拿了銀子辦事,是不可能出問題的。
畢竟,這是職業道德。
殺手拿錢辦事的確是職業道德,可潘譽想不到的是,在性命攸關的情況下,銀子可沒命重要。要不然,這些殺手也不會著了李俊的道兒。
陸濤哪裡知道李府那邊的情況,他睡的正迷糊呢,要不是睡覺不老實,總愛翻身,殺手的大刀就將他砍成兩段了。
菩薩保佑,幸虧他命大。
“本少爺哪裡知道?你派的人,難道你不知?”
陸濤現在心裡是怨極了潘譽,恨不得在他身上劃十幾二十刀見見血,讓他也嘗嘗刀子刮肉的感覺。
潘譽碰了一鼻子灰,但想著不是與陸濤計較的時候,連忙喚了人來,吩咐去檢視李府的情況。隨後才不耐煩的看了陸濤一眼,道:“帶陸少東家去包紮。”
“是!”
潘譽話落,立即有下人把陸濤給請走了。
潘譽看著痛的齜牙咧嘴一身狼狽不堪的陸濤,心中眼中滿是厭惡感,陸濤相比陸靖,簡直就如雲泥之別,也不知道陸家那老頭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寵一個庶子。況且,這庶子還是一個無能之輩。
真是天要亡陸家!
潘譽派去的人很快就折了回來,抱拳複命道:“爺,李府一切如常,好像並沒有發生過打鬥。”
一切如常?
怎麼可能一切如常?
潘譽更加迷惑,可是又不得不接受事實。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殺手為何接的是血洗李府的命令最後轉去殺陸濤了。
太奇怪了
潘譽的人回稟時,陸濤已經包紮好傷口了。雖然流了血,但都是些皮外傷,誤傷大礙,不影響走動。他聽見那人彙報,頓時氣的跳腳,道:“肯定是那賤人耍了花招。”
潘譽聞言,挑眉道:“陸大少爺,那你覺得是文秀耍了什麼花招?”
陸濤哼哼了兩聲,咬牙切齒的道:“那個賤人肯定以美色誘之,迷的殺手們團團轉,最後再讓他們來殺本少爺。”
“蠢貨!”
潘譽在心中惱怒的罵了一句,但面上卻是一聲不吭。等陸濤嘰嘰歪歪的把淫——蕩的思想吐露一番後,他才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動了手,又失手了,那便趁熱打鐵,趁她們放鬆警惕,以為我們沒有後招時,再來一擊。”
文秀手裡的資源比潘家現在用的要新穎獨特,他務必要將之搶到手。潘家必須用保皇商之位,在整個大夏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