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丫頭心知肚明,連忙應聲退下了。
等丫鬟一走,馮川的手就不老實了,抱起李麥穗便朝著內室走去,輕輕地將她放到了床上。
李麥穗哭的還傷心著呢,可突然覺得胸口一涼,濕熱的感覺襲來,她才後知後覺馮川在幹什麼。
這天,還沒黑呢!
李麥穗掙紮著要推開馮川,可馮川這會兒興致正上漲,哪兒能輕易放過她?於是,夫妻倆大白天的,就在屋裡做起敦倫之事來。
李麥穗起初是真想推開他,可後來,被他撩撥的心如水,也就半推半就了。
事後,馮川心滿意足的平躺著,右手枕著李麥穗,看著她紅潤的臉頰,心中是各種滿足。還是三叔說得對,妻子是用來寵的,她要做什麼,全力支援就對了。
馮川見李麥穗睡過去了,也沒敢動彈,生怕吵醒她,無聊之際,便想到了今日的事。
他去找劉一德算賬,可偏偏,潘記布莊的掌櫃的竟說一整日都沒見著劉一德了。
半路上遇到潘譽,潘譽也是如此說。
劉一德去哪兒了呢?
原本他還想好好收拾劉一德一番,好的不學,學別人吃五石散。要知道,那可是貴族公子哥兒消遣的玩意兒,他要吃那玩意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那是能隨便吃的東西嗎?
他自己吃也就罷了,現在還連累三嬸受了傷
一想到自己,馮川隨即給了自己一巴掌。
劉一德吃不吃是他的事,可若是自己不多嘴,三嬸不顧念同鄉之情,興許就不會去找劉一德,然後就不會受傷了。
這件事,歸根結底,其實都是自己多嘴惹的禍。
馮川等李麥穗醒後,內心還是十分自責,連夜去找文秀道歉。
文秀剛從桃紅那兒確認曾逸的尷尬並非因為自己“大姨媽拜訪”,這才剛鬆了一口氣,誰知大晚上的又聽馮川來了。
馮川進屋就跪下了,滿臉懊悔,自責的道:“三嬸,都是我的錯,怪我多嘴,我小心眼,我就是討厭劉一德。若不是我想三嬸徹底嫌棄他,也不會多嘴,最後讓三嬸受了傷。三嬸,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文秀被馮川給嚇到了,看了看桃紅,又看向馮川,動了動嘴皮兒道:“你,受什麼刺激了?”
馮川搖頭,道:“三嬸,我就是後悔,自責,懊惱,你這胳膊受了傷都是我多嘴惹的禍。幸虧是傷的胳膊,如果”更嚴重的後果,他不敢說,更不敢想。
文秀見他如此自責,心中對他那點芥蒂也消除了,深吸了一口氣道:“行了,起來吧,道歉的話呢就別說了,好好支援你媳婦去幫我打理蜀繡閣,知道嗎?”桐桐不是做生意的料,樹兒又志不在此,無論自己再怎麼能幹,那也得挑個幫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