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最近也是嘴饞了,接到陳謙派人傳來的口信後,便急匆匆的往火鍋店跑。剛走到火鍋店門口時,便望見陸靖扶著一個女人上了馬車。瞧那親密程度,不是夫妻也是有夫妻關系的女人。
他壓根兒不想看見陸靖,所以也沒上前打招呼,待馬車離開後,這才走進了火鍋店。
陳謙早就等他多時了。
隨後得了陳謙資訊,但不併作兩步爬樓梯,幾息功夫便爬上了樓。
一推開門,便看見文秀吃的那叫一個香。
李俊見她有些驚訝的望著自己,疾步走到桌邊坐下,加入了搶肉大軍後,才解釋道:“之前跟陳謙打過招呼的,你要是留在這邊用飯,便讓他通知我。”
言外之意是,他這會兒還餓著肚子呢!
文秀嘴裡的肉把自己噎了一下,有些哽塞難咽,好不容易把肉給吞下去後,才重夾了肉片燙煮夾到他碗裡,“這肉嫩,吃這個。”
鍋裡的肉都煮老了,看在眼前這個男人如此辛苦如此有心的份兒上,讓他吃點好的。
李俊吃過鍋裡的肉了,知道文秀把好的東西給自己了,又從碗裡撥了一半到她碗裡,“你也吃,這肉嫩。”
夫妻倆在四樓的特殊包間裡狠狠秀了一把恩愛,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這才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飽嗝。
一頓飯結束,已經申時三刻了。
冬天的天黑的特別早,也就現代人說的下午四點左右,天色已經很暗了,甚至有些拐角屋簷下的燈籠都已點亮。
李俊和文秀同陳謙告辭後,兩人出了火鍋店的門,他便拉起了她的手牽著,生怕她會隨時跑了似的,“阿秀,你是不知道,你不在家,那小子可乖了。我算是看出來了,除非你我不在家,否則,那小子準折騰沒完。”
那小子,除了天明還有誰?
樹兒不是個惹是生非的主,向來沉默寡言,一心只專注自己的事;桐桐雖然貪嘴些,但頑劣程度有限;唯獨老三這個小子,兩個月不到,已經皮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李俊有時候都在想,若是這小子能跑會跳後,會不會上房揭瓦?
一聽李俊提到兒子,文秀便更加想念了,腳步不由得快了些,回道:“天明還小,你這個當爹的得多讓著他。你說,你跟一個奶娃娃計較什麼呀?”
雖說天明坑爹了一些,但李俊總是跟兒子較勁,那多失了當爹的風度?
李俊啞巴吃黃連,也不同文秀爭辯了,大街上便將她拉進懷裡抱緊,然後用一雙“委屈”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在說,你有了小兒子就不愛我了。
文秀被他突如其來的瘋癲嚇得渾身一哆嗦,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他此時戲精附體似的,與他平日裡的模樣判若三人。
李俊在人前不茍言笑,在她面前則是討好賣乖,如今這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樣還是頭一遭,可不就是判若三人了?
“喂喂喂,大街上,你注意點行為舉止好不好?”
丟人!
他不嫌丟人,自己還嫌棄呢!
李俊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即便路過他們身邊之人頻頻回頭投來詫異的目光,他也渾然不覺,“我跟我媳婦說話呢,行為有什麼不好的?”
大街上摟抱自己媳婦,誰敢說不可以?
文秀真的被他噎的無語,她還能說什麼?
算了,正常人同瘋子沒辦法正常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