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暗叫不好,暖飽思淫慾,惡漢吃飽喝足,只怕還真是想對自己那啥了,她臨危不亂,賠著笑問道:“好漢,要不再吃點?廚房裡還有別的”
“不吃了,老子現在就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的用力。老子跟你說說”
惡漢兇神惡煞的看著文秀一陣意淫,可剛說的起勁兒,話音突然就不利索了,話沒說完,整個人便顫顫巍巍的搖晃,“婊婊子這湯你老子殺”
“砰!”
惡漢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個字,眼睛一閉,摔在了桌子上,臉正好撲進剛剛自己吃過的碗裡。
惡漢突然倒了,文秀倒是有些意外,畢竟她是相信陳謙不敢在鍋裡動手腳的。她自己吃了鍋裡的菜,自己也沒事,那麼湯底肯定沒有問題。而惡漢暈過去了,那就只有碗筷和酒被動了手腳了。
文秀大致做了猜想後,便喚了一聲陳謙,他動了手腳,自然就在樓上某個角落的。果不其然,陳謙聽見文秀的聲音,立即推門跨了進來。
“姑娘,你沒事吧?”
惡漢那句“老子就要你了”這話還回蕩在陳謙腦子裡,是以,一進屋,他最先關心的就是文秀是否有事。
文秀搖了搖頭,看了趴在桌上的大漢一眼,低聲問道:“你給他下藥了?”
“嗯。”陳謙沒否認,點頭應下,然後解釋道:“塗抹在碗裡了,筷子太細,怕分量不夠。酒水又怕他不喝,所以,才動了碗的心思。”
聰明!
陳謙不敢邀功,畢竟,這藥效來的太慢了。他剛剛聽見大漢的話,天知道自己有多緊張和害怕,生怕自己塗抹的藥沒作用,到時候把姑娘給害了。
“姑娘,現在怎麼辦?”
東家那邊還沒訊息,他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更不知道這藥效能管多久。趁人剛暈過去,及早拿主意做處理才行。
文秀想了想道:“先用繩子捆住,把嘴塞住,先扔在這屋裡。”
“是!”
陳謙很快便把事情辦妥當了,這時候,李俊也趕到了。
李俊去了府衙,一直在等烏蒙山的訊息,所以傳訊息的夥計跑了冤枉路,來回折騰送信,他這才來晚了一些。
“阿秀,你沒事吧?”
文秀見他一臉擔心,趕緊搖了搖頭,“沒事。”
李俊點了點頭,但想起夥計送信時,曾提到惡漢有輕薄文秀的意思,心中便騰起了無名火,大步跨到他面前,伸手拎起了他的衣領,將人給拽走了。
去哪兒?
自然是府衙!
有種欺負他的女人,那麼就要有勇氣承擔惹怒他的後果!
李俊去而複返,彭繼見他拎進門一個大漢,滿臉驚訝,臉上甚至帶著點點喜色,張口問道:“這是其中一個山匪?”
“不是!”
李俊回答的利落幹脆,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他,便將人拎去了大牢。
不是?
不是山匪,那又是誰?
彭繼想跟去看看,但又想到上次李俊折磨人的手段,瞬間頭皮發麻,立即止住了腳步。他還要等烏蒙山的訊息呢,就不去大牢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