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
什麼賭約?
文秀起初有點懵,但見徐玉臉上的壞笑後,想起那日的賭約來。本想說自己沒賭,但又想起自己說的話,輕笑道:“徐姐姐想要什麼?”
徐玉哪裡是想要什麼,聽她這麼說,心裡就更加確認放下了,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什麼都不要,跟姑娘開玩笑呢!”
“徐姐姐!”
文秀有些不好意思了,臉又紅了。
文秀大方幹練,能讓她臉紅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現在卻因自己跟李俊的事在徐玉面前紅了臉,心裡直罵自己沒出息丟人。
徐玉見好就收,也不繼續打趣她,面色微微一沉,有些悵然的道:“鋪子這麼下去,遲早得關門。姑娘可是想到什麼良策沒有?”
文秀是不差錢,鋪面也是自己的,可一直拿銀子填補這裡也不是事。雖說她也一直寬慰店裡的人,大家心裡感到欣慰,但也替她擔憂。
文秀見徐玉面帶憂色,本來還想給她們一個驚喜的,但現在覺得還是說了比較好,於是,她便將陸靖有意搭橋引線的事給她說了。
徐玉聽完,眼前一亮。
“姑娘,你說的可是真的?”
文秀點頭。
徐玉再次得到肯定,就更加激動了。
如意樓的大名遍佈整個大夏國,徐玉哪怕沒去吃過飯卻也聽說過。如今,如意樓的東家宴請整個永安城的達官顯貴富商巨賈,又給姑娘下了帖子,這不正好給她們蜀繡閣一個宣傳的機會嗎?
真是太好了!
可是,很快,徐玉臉上的笑意就僵在了嘴角,又露出擔憂之色道:“姑娘,咱們做的可是肚兜,總不能”
女人的肚兜不能隨意示人,那是輕浮沒教養。若是文秀帶著肚兜去赴宴,那些夫人小姐們會怎麼想?可是,不帶去,別人又怎麼知道好壞呢?
真是為難!
文秀卻是半點不擔憂,笑著回道:“一切有我呢,不用擔心。只是,徐姐姐十八日那天,可願意與我一道去赴宴?”
“我?”
徐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意樓東傢什麼身份,自己是什麼身份,她哪有資格上門去赴宴?更何況,她是一個寡婦,她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可姑娘這麼說,分明已是早就打定了主意的。
文秀見她面色猶豫,或是心動,但又擔心自己的身份,便道:“徐姐姐不用擔心,少東家可不是那種眼界兒低的人。再說了,你隨我去後院,跟女眷們一道,別人只會羨慕你的繡工,誰會說什麼?”
徐玉猶豫了好半響,想到蜀繡閣的生意,想到姑娘對自己的照顧,最終才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