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對李俊每每突如其來的“情話”招架不住,她耳根瞬間就紅了,狠狠地瞪了李俊一眼,罵了一句“流氓”,便跑走了。
臭流氓,餓死算了!
李俊站在原地,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更加自然邪魅,露出雪白亮麗的牙齒,光彩奪目。他也沒打算追,慢條斯理的將兩匹馬分別拴在了兩棵樹上,等他們自己吃草,這才回家。
文秀家買馬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西塘村,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村裡熱熱鬧鬧的,大家都激動地很。好些白天沒看見文秀和李俊回村的人,準確點是沒看見馬車的人,上工回來,抹黑也來文秀家看了一眼稀奇。
多好的馬呀!
文秀家也很高興,為了慶祝家裡擁有酷似現代坐騎“寶馬”的馬車後,文秀心情特別好的下廚燒了幾個菜。她擅長的菜都帶著一點辣,一家人也習慣了這種微辣帶麻的口味,吃的格外的香。
然而,不好的事情卻轉瞬發生了。
飯後,李俊依舊死皮賴臉的跟著文秀回房,將兩個孩扔給了他們的大姐李麥穗。誰知,他剛打算脫衣服,卻聽到了敲門聲,桐桐有些精神不濟的喊道:“娘親,我困。”
李俊很想將女兒拒之門外,然後滿足自己的“野心”,可無奈“綿羊”已經先他一步動作開了門,將人抱了進來,“吃飽了就犯困,真是個豬。”
文秀將孩抱上炕,給她脫了衣服鞋襪,又吩咐李俊去打了水進來,給桐桐洗臉洗腳之後,蓋上被哄她睡覺,一系列的過程過後,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相反,李俊卻發現了。
李俊看著精神怏怏的桐桐,俊臉冷凝,眉頭微微蹙起,實在是有些不明白,桐桐一向吃飽喝足後精神都好得很,今晚沒吃多少飯就算了,這會兒竟然毫無精神的打瞌睡,情況有些不正常。
李俊放下已經端起的洗腳盆,靠近閨女問道:“桐桐,你有哪兒不舒服嗎?”
文秀替桐桐掖好被,有些不明白的回頭看向李俊,“今天可能在馬車裡玩兒累了,睡得早了些。”
“阿秀,你摸桐桐額頭。”李俊在文秀話時,已經把手背貼向了桐桐額頭,話落時已經收了回來,但卻發現,孩有些發燒。
不得不,“有病摸額頭”的習慣有時候還真是個好習慣!
文秀半信半疑的摸了摸桐桐的額頭,的確發現桐桐額頭有些微燙,但又不是特別明顯。而且,桐桐臉不紅,也不燙,也沒喊頭痛,如果不是李俊發現異樣,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發覺桐桐不對勁兒。
“去,你去拿酒,給她擦擦身,先觀察一晚上。要是退燒了就算了,如果沒退燒,明兒再送去看大夫。”
“好!”
夫妻倆守著桐桐到半夜,給桐桐擦了三次高粱酒退燒,相顧無言,盤腿而坐。三更之後,文秀有些打瞌睡。
李俊讓她先睡,自己照顧桐桐,但是她又不肯,強撐著眼皮兒守著女兒,時不時地摸摸她的額頭。
結果,擦了三次高粱酒後,桐桐的額頭並沒有退燒的跡象。
文秀越來越擔心,開門看了看天,大概三點左右了。她在屋裡急的團團轉,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期盼著天早點亮。
“阿秀,你來看!”
李俊突然驚訝的出聲,立即便將心急如焚的文秀拉回神,她急促的走過去,順著李俊手指的方向,發現桐桐脖上長了幾顆痘痘,似乎裡面還有膿液。
“這”
“阿秀,趕緊給桐桐穿衣服,我去套馬車,咱們立馬去找孫老頭。”
“哎!”
李俊翻身下炕,文秀也麻利的從櫃裡找了厚衣服給桐桐穿上。丫頭迷迷糊糊的,被娘親一通折騰,半點沒有醒來的徵兆。
“好了沒?”
“好了!”
“快,抱上馬車,再拿床被,天冷。”
“好!”
文秀慌亂的把桐桐放上車之後,拿了被,突然想到兒,又連忙去了樹兒屋裡。誰知,樹兒額頭也發燙,臉上也出現水泡。
李俊看著文秀抱著樹兒出來,眉頭瞬間皺的更緊,兩個孩都
院裡動靜兒有點大,吵醒了另一屋的李麥穗。她披了一件厚棉襖出來,一頭霧水,不解的道:“三叔,大半夜你們這是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