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聞言大驚,幾乎是在同一瞬間站了起來,然後飛快的沖出去,圍著作坊轉了一圈,並沒發現任何著火的痕跡,這才把心放回了肚裡,然後折了回來。
李祿見楊氏招了,本就怕死,更擔心文秀會到做到,連忙他招,他全都招。
楊氏被李祿搶了先,“將功補過”的機會眼看就沒了,瞬間破口大罵,她和李祿就這麼你一句問一句的在文秀面前罵起來。
文秀實在是沒想到,趙氏竟然心黑到要燒她的作坊。
如果作坊被燒了,作坊裡的貨被毀了,她交不上貨,那得賠如意樓多少銀?那得遭受多少損失?作坊裡的長工們還會立馬失業。還有,若是這把火真燒起來了,守夜的人會不會被燒死?
孃的,這個黑心肝的寡婦!
“行了!別吵了!”文秀被兩人吵的聒噪,冷下臉,指著李祿道:“,事無巨細,都一遍。”
李祿被點了名,很嘚瑟的看了楊氏一眼,然後開始講起事情的經過來。
楊氏憋著一口氣,可又不敢跟文秀硬碰硬,只能在一旁幹等著,然後聽李祿講事情的原委。
這件事的起因,還是楊氏引起的。
文秀進山將楊勤找回來後,又請了大家夥兒吃飯,隨後又讓村裡好些壯年開山,村裡的人對她的態度大為改觀,幾乎沒人再罵她是“剋夫的淫婦”。但是,不管吃飯還是開山賺錢,都沒楊氏和李家人的事。
劉貴歲數大了,劉二狗又是個傻的,楊氏自己也是有心無力,她家沒能跟著文秀發財,所以看著大家夥兒熱火朝天的去開山,她就格外嫉妒。她想李家也被排除在外,於是便去了李家閑聊。
最近,李家的當家人換成了趙氏,她自然找的也是趙氏,看見周氏時,除了滿臉譏笑外,眼裡的幸災樂禍也是不加掩飾。
趙氏以前跟楊氏沒有什麼接觸,本來覺得她們之間沒什麼可聊,但提到文秀和銀,她就請了楊氏進屋。兩人聊來聊去之後,便想到了陰損的法——放火。這事兒若是成了,文秀賺錢的法沒了,還會被人追債。若是風正巧往文秀家吹,新房也會一併別燒著,最後她是人財兩空。
這主意損,但是是好計策,很快文秀就會同他們一樣一無所有。
楊氏也覺得不錯,但放火的人卻沒有。
趙氏自然不會蠢到自己去,於是,她出價二兩銀,讓楊氏去辦。心裡琢磨著,讓李祿偷偷去看,監督楊氏放火。
楊氏見錢眼開,更何況是二兩銀,於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結果,昨晚來放火,李祿也跟了來,不但如此,反而比她還先點火。
李祿點火,是帶著怨恨的!
誰知,兩人剛把火點上,兩桶水瞬間澆滅了火焰。再然後,他倆就被人卸了胳膊,踢傷了腿,舌頭被扯長打了結,最後塞上臭襪丟到了文秀家門口。
文秀聽完,恨不得把兩人抽筋剝皮剁碎餵狗。但是,更讓她在意的卻是,誰當了自己這個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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