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見她不好好跪著,厲喝了一聲,同時又踹了她一腳。
瞬間,她哭的更厲害了!
文秀站在門外,看著之前那名婦人見到自己的妹妹後,面色巨變,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跨進了公堂。
文書看見進門之人,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怎麼來了?
文秀看了一眼文書,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跪在了公堂上,對著縣老爺道:“大人,關於馮記布莊的事,女有話。這兩個婦人,被人收買,合起夥來詆毀馮記布莊,請大人明察。”
縣老爺最不喜歡辦差了,覺得很麻煩,見一個女人接著一個的女人往公堂裡跪,他煩躁的厲害,剛想拍驚堂木讓人先打文秀幾板再話,卻見文書站了起來,恭敬的對他道:“大人,這婦人下官認識,為人善良,想必不會撒謊,這事兒正好沒頭緒,聽她完,不定就能判案了。”
縣老爺聞言,打了個哈欠,放開了桌上的驚堂木,淡淡的道:“既然這樣,那有什麼趕緊吧!”
文秀先是把自己提出月月舒的想法以及同馮掌櫃商量的過程了一遍,然後又著重強調了消毒的步驟。每一張月月舒都是純棉,不可能像現代化纖會讓有些人過敏。所以,她便直接跳過了鬧事婦人的女兒興許有過敏的可能。
如果過敏,那她以前的月事帶用什麼做的?
文秀講完了生産月月舒創造的幹淨衛生以及讓人放心的消毒環境,這才把話到兩位鬧事婦人的身上。
縣老爺雖然年紀大了,也在打瞌睡,但卻聽到文秀滔滔不絕的講解自己想到的這款月月舒月事帶解決了女人們的煩惱後,他竟然精神了不少,聽的也格外認真。
如果他沒記錯,馮夫人之前來過衙門後,他那續弦的妻對某樣東西贊不絕口來著。難不成,就是這個月事帶?
縣老爺想的仔細,決定回頭問問自己的夫人,回神之際,只聽文秀道:“我聽馮川,鎮上也有其他商家賣仿造的月月舒,但是,他們卻偷偷銷售。敢問兩位嫂,知道是為什麼嗎?”
兩位婦人哪裡懂得這些,她們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
文秀見兩人不作聲,繼續道:“因為他們不懂啊!”
縣老爺聽的認真,早已忘了起初想要打文秀板的事兒了,好奇的問道:“他們如何不懂了?”
文秀回道:“大人,民女講過了,因為需要很嚴格的工序處理。除了馮家與民女,別人都不知道。”
他們模仿,還只能模仿月月舒的造型和所需材料,除了棉布和棉花之外,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棉花消毒?他們根本想不到!
他們模仿的姨媽巾想要和馮記布莊的相比,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們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便宜。
價錢,還是絕對的便宜!
自古以來,便宜無好貨,既然不是什麼好貨,就只能偷偷售賣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怕出簍,畢竟,那些棉花什麼的日曬雨淋,然後又經過工人們的手放進去定型,被女人用在私處,髒不髒?
“大膽刁民,還不從實招來!”
縣老爺聽完文秀的分析,驚堂木突然重重拍下,巨大的響聲嚇得地上的姐妹一哆嗦。
文秀也嚇了一大跳,太突然了!
最初跪在地上的婦人還是搖頭,一個勁兒喊冤枉,可剛跪地的婦人眼尖的瞄見官差在抬凳、拿板,一副要上刑的模樣,瞬間面色大變,使勁兒磕頭,大呼道:“我招,我招,別打我,我都招!”
“二妹,你胡什麼呢!”
哭喊的婦人才不理會大姐的暗示,心裡早就恨透了自己那個姨侄女,掀開親姐的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
話落,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額頭上都磕青了,“大人,民婦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全是聽我那侄女的。想著有錢掙,所以才編了謊話去詆毀馮記布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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