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你冷靜點。”江有汜擔憂道。
公衍錦松開手,從衣袖中拿出一卷金黃色的東西看著外形像極了聖旨。
“狀元在此,我看誰敢造次。”公衍錦高高舉起聖旨,越過頭頂。
她話一出所有人呆滯一旁,隨後江寧海指著公衍錦手裡的聖旨大笑:“聖旨,你當我傻啊。”
公衍錦沒有理會他的譏諷,收回聖旨道:“這可是皇上親封的狀元爺。”
公衍錦似笑非笑的望著江寧海。江寧海猛地一震,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狡辯道:“他要是狀元爺,怎麼不一早說出來,你嚇唬誰呢?”
公衍錦冷哼一聲:“此次,狀元爺是微服私訪,就是為了檢視有沒有什麼借權借勢之人殘害百姓。”
“就算他是狀元爺又和你有什麼關系?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兒子拜堂成親吧。”江寧海腦海像是開啟了一條裂縫。就算他公衍錦是狀元爺又怎麼樣,他可是狀元爺的親爹,他還能抓自己的爹不成。
“想讓我成親,你還是去京城和皇上說吧。”公衍錦悠哉道。“皇上可是親自下旨為我和江有汜賜婚。你這種行徑可是公然對抗皇上。依照涔東律法重則滅九族,輕則抄家入獄。反正啊沒七八十年是出不來的。”
江寧海見她一本正經,說的頭頭是道,頓時有些不敢上前拿人。萬一她說的都是真的,給他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算你今天走運……我們走。”江寧海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打賭,只好帶著人灰溜溜的跑出了李家村。
“有汜啊,你居然成了狀元爺。”站在門外的村民,頓時又喜又怕。
江有汜尷尬地站在一旁笑著。隨後拉著公衍錦的手走進屋裡。
“媳婦,這個聖旨怎麼在你手裡?”江有汜指著公衍錦手裡的聖旨問道。他記得這個聖旨在罷官的時候,已經被皇上收回了。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手裡。
公衍錦神秘一笑道:“臨走前,我進皇宮偷得。沒想到也能派上用場,也不枉我的一番努力。”
江有汜啞然失笑,果真沒有她公衍錦不能幹的事情。
從這一天後,江家的人再也沒有鬧過,江有汜狀元爺的身份也傳了出去。
京城此刻卻是另一番熱鬧。
“啊啊啊……”舒舞躺在床上,汗流浹背,肚子的陣痛讓她說不出話來。
“王……王爺呢?”舒舞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拽住帳簾。嘴中用盡力氣呼喊頃昭桓。
“夫人,王爺快過來了。”小丫鬟著急地在一旁安慰,也極出了一身汗。“穩婆呢?”夫人要是出什麼事,她肯定也吃不了兜著走。
穩婆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嘴裡還不住的嘟囔不解:“不是還有兩個月嗎?怎麼現在就生了。”
“快去燒些熱水。”穩婆捲起袖子,拿出一個帕子,放到舒舞嘴邊。“夫人快咬住手帕。”
舒舞咬牙道:“我要王爺,王爺。”生孩子真的好疼啊。
“夫人,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你也要堅持啊。”穩婆苦口婆心地勸道。
對,為了孩子,我一定要生出長子。舒舞一口咬住手帕。
另一處院落。柏以茹大著肚子正和頃昭桓對弈。
柏以茹撚起白子,看著棋盤上縱橫交錯的棋子,頓時不知道應該下在哪裡。
秀珠伺候一旁也看不懂棋盤,只好木木發愣,瞥見小門處有個丫頭在門口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