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還不忘吩咐侍衛。守好公衍府,不許讓外人進入,尤其是頃昭桓。
侍衛點頭稱是。心底暗自叫苦,如果三王爺真的來了,他一個小小的侍衛也不敢阻攔。
柏以茹遠處望著禁閉的大門。神色黯然,原來註定他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她甚至連一句和他告別的機會都沒有。
“小姐。”秀珠站在身側,擔憂地望著自家的小姐。
“我沒事。”柏以茹搖搖頭,眼底朦朧一片,如同白霧朧眸。淡眸中含著傷心的眼色。臉頰上掛著的面紗,也被她無聲的淚水浸濕。
她不知道自己站在這裡多久,只知道日暮消沉,天邊暈黃了一片,眼前的大門依舊緊緊的閉著,直到它的主人回來之前再也不會開啟了。
柏以茹轉過身,眼角的淚已經幹闕,臉上依舊傾國傾城。“我們走吧。”
“是。”秀珠抬頭看看自家的小姐,見她面色正常,這才敢放下懸著的心。
而作為整件事情的當事人江有汜,卻是在最後一個知道公衍錦的訊息。
“江兄。你可聽見我說的話。”許晨風拍了一下江有汜的肩膀。
“你說公衍錦被發配到邊關。”江有汜驚訝不已。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公衍錦為人囂張跋扈,整個京城恐怕除了五王爺沒有人和他為伍。這一次能夠將公衍錦趕出京城,你功不可沒。”許晨風道。
“我?”江有汜不明所以地指著自己。他才幾日不在朝堂,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那日從皇宮出來,他怕再次碰到公衍錦,便對外稱病不上朝,因為公衍錦的關系,他的府中也很少有人拜訪,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個訊息。
“你最近幾日請假,難怪你不知道。不過,從今日起,你不用在害怕公衍錦了。他現在已經不在京城了,聽說他已經連夜趕往邊關。”許晨風話語中有些微微打趣的味道。
江有汜神色不明,他離開京城了。他的心底竟然沒有一絲開心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擔憂。
許晨風道“怎麼是不是太高興了,不過高興的還在後頭呢,等近日的風頭一過,說不定皇上就會下旨,為你和淄宜公主賜婚。”
“賜婚?”江有汜喃喃自語。這件事情風雲突變的太快,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表哥,有汜。”兩人皆抬首聞聲望去,見頃淄宜正帶著宮女大搖大擺的進來,臉頰紅潤,駝色斐然。其實頃淄宜也是一個美人,不過這種美人卻帶著一種刺,不知不覺趁你不注意時,朝你身上紮一下。
“公主。”兩人俯身行禮。
“起來吧。”頃淄宜擺擺手,後欣喜地跑到,江有汜身旁,“有汜,你的病好了嗎?你看,這時我從宮中帶來的補品。是對身體有益的,最近幾日,你消瘦了不少,正好補補。”說完,便讓身後的宮女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