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個高雅的人噴了香水我都能聞出人渣兒的聞兒來。」
「褲子髒了,楞告訴人家吃鮑魚掉上了,你尿褲就說尿褲。」
「再次重申:高雅不是裝的,孫子才是裝的。」
蕭飛巡演上海站的整場節目,關東天都讓人給錄了下來,而且,人家還是光明正大的錄,別看蕭飛不給他面子,可「關東天」這三個字,在上海還是蠻好使的。
這點小事,完全不在話下。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德芸社的演出,從來都不禁止觀眾錄音錄影,只要不用於商業用途,一律隨便。
本來關東天只是想看看德芸社的演出到底精彩在什麼地方,以至於4000多人的劇場,都能座無虛席。
誰知道,整場演出最後攢底的活,蕭飛會放出這麼一個大招。
他倒是無所謂,可是看看旁邊的周利博,臉都快青了。
「利博,行了,別看了!」
關東天說著,就想要把電視給關了,卻被周利博給攔了下來。
「看,為什麼不看,既然他打定了主意要和我做對頭,我……我至少也該瞭解一下,他都說了什麼,也好做出回應。」
還回應呢?
你之前舔人家,都舔成了那樣,人家都不搭理你。
各方的打擊,都快要把你給趕絕了。
如果再回應的話,怕是在演藝圈真的一點兒活路都沒有了。
「利博,你還打算回應?」
「為什麼不能回應?」
周利博還沒說話呢,一旁的胡富婆就嚷嚷了起來。
蕭飛在段子裡的那句「吃軟飯」,直接把她的名都給點出來了。
雖然是事實,但是用得著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嗎?
「關大哥,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利博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不準備讓他反擊,利博,咱們必須反擊,不能讓這個小赤佬太得意了。」
關東天聽著,差點兒被氣了一個倒仰,他都是為了誰啊?
「胡潔,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現在我們應該做的事,怎麼平息事態,再鬧下去的話,利博的演藝生涯都要被段送掉的,你曉不曉得?蕭家的背景,我已經給你們講的很清楚了,我們惹不起的好不好!」
「什麼惹不起?哦喲!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了,難道他們家還能一手遮天?不管怎麼說,這裡是上海,他們那些鄉下人還能無法無天了!」
鄉下人?
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跟你講,利博,之前你是答應過我的,往後做什麼事,都要聽我的安排,這次的事,不管人家說了什麼,咱們都要裝作聽不到,不能再激化矛盾了,否則的話,到頭來無法收拾,我也沒有辦法。」
哼哼!
胡潔冷哼道:「關大哥呀!儂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利博什麼不停儂的啦,儂讓利博去登門道歉,利博說了什麼?可到了酒店,人家連門都不讓進的呀,我們已經彎下了腰,是那個小赤佬不曉事的好不好,到現在,裡子面子都丟光了,儂還要甩手不幹,鬧哪樣?還打算甩手不幹啦?」
關東天的手上也就是沒有槍,但凡攥著一把AK,他都能立刻突突了這娘們兒。
都說,家有賢妻,丈夫不做橫事!
周利博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剛紅起來就開始飄,一張嘴得罪了大半演藝圈的同行,這就已經夠讓關東天頭疼了。
他是個心明眼亮的,知道周利博現在的處境,肯定不是蕭飛一個人能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