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宗主也不負眾望,在一個酒後之夜成功拿下了夏小飛。
“醉酒誤事,醉酒誤事啊!”
夏小飛心中連連感概,再次想起一年前的那個月夜,他化身狼人,嗷嗷叫了一宿。
不過任哪個男人面對雲芝這般美人如水般的攻勢,也實在難以抵擋。
因此連他也分不清那一夜是酒醉還是人醉,亦或者只是給自己找上一個理由。
異地戀害死人吶。
更別說他和燕子還隔了三千六百萬裡。
總之,他這個臥底臥著臥著就把自己臥了進去。
“我怎麼感覺你有心事,難道連我都不能說嗎?”
雲芝拉回夏小飛的視線。
夏小飛幽幽一嘆道:“我聽說,一場大戰要來臨了,所以對我們的親事有些擔心。”
按照他那個混蛋上司的情報,最近仙盟修士調動頻繁,對於開拓營明裡暗裡佔據底牌的行為極為不滿。
所以開拓營與仙盟終有一戰——當然,只是與仙盟極其細微的一部分修士一戰。
畢竟仙盟的範圍很大,甚至比整個大唐還要遼闊,鬆散的聯盟組織總是能吸引很多人。
名義上大家都是一夥的,實際上內部鬥得比誰都兇。
遠的不說,就說小君山上,其他宗門要麼淪為紫霞宗附庸,要麼就被趕往別地,自生自滅。
雲芝卻不以為意道:“那與我們何干,難道還能有人打上紫霞宗?再說不是還有爹呢。”
話音剛落不久,夏小飛面色一動,抬頭望天。
就見天象變幻,一張極為恐怖的巨大面孔在虛空上顯露,明明他們相隔極遠,但空間距離好似失去了作用。
沉重的壓力如山,連身為元嬰大修士的他都感覺到窒息。
就聽巨面張口,聲音如雷滾滾。
“大唐青霄候,你莫要欺人太甚!”
轟!
一道漆黑神光劃破千萬裡距離,在巨面上炸開,紫紅色的血液滴落虛空。
“瑪德,說了多少遍,在外面叫我大衍神君!”
罵咧咧的聲音隨後傳來。
方圓十數萬裡的小君山,落下一場淅瀝瀝的血色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