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參謀長的翻譯,吉田大佐覺得非常遺憾,八路軍這種謹慎的態度,看來他是沒有機會親眼見的神秘的重炮了。
對於讓他投降,吉田大佐表示絕不可能:“八嘎呀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寧可玉碎,也絕不會向敵人投降。”
他對那個參謀長嘰裡呱啦的又說了幾句。
只聽見參謀長說:“你何時見過我們大日本帝國軍官投降?投降是絕不可能的。
我們大佐閣下提議,像個武士一樣,與貴軍展開一對一的決戰,直至戰死為止。
不知貴軍可敢接戰?”
粗淺的激將法,遇上合適的人就很管用。
“孃的,不投降還費那麼多話!”李雲龍感覺自己像是被耍了,嘴上罵的更兇:
“狗日的小鬼子,你們日本的武士道不過是從我們華國學的三腳貓功夫,裝什麼牛逼啊!今天,老子就用大刀教教你們,什麼叫尊師重道。”
雙方既然約定了,一個拔出武士刀日本大尉上前兩步,雙手持刀而立擺出了戰鬥姿勢。
日軍非常重視刺刀訓練,幾乎到了變態的程度。
日本軍官不說身先士卒,最起碼是會幾招的,一定不比普通的日本兵容易對付。
李雲龍正要上前,剛剛結束戰鬥圍過來的張大彪,伸手擋了一下:“團長,兵對兵將對將,那個大佐給你,這個交給我吧。”
李雲龍想想也是,便也沒有搶,持大刀站在一旁,給張大彪掠陣。
在二十九軍大刀隊幹過排長的張大彪,很長一段時間是專門練刀法的。
他的冷兵器搏殺能力,在獨立團是數得上號的。
排除掉魏大勇那個從小練武術的和尚,在獨立團也就二營長沈泉,用上撩陰腿摳眼珠子等一系列下三濫的招式,能跟張大彪有一戰之力。
至於團長李雲龍,論冷兵器搏殺能力,絕對不是張大彪的對手。
可以說,獨立團一出手,就派出了冷兵器搏殺能力排名第二的高手。
張大彪提著鬼頭大刀上前兩步,手指點了兩個日本軍官:“一個不夠我殺,你和你,兩人一起來。”
聯隊參謀長一翻譯,兩個日本軍官對視了一眼,也就絲毫沒有了講武士道精神的意思,嘴裡哇哇的鬼叫的,雙雙揮舞武士刀向他殺來。
張大彪在二十九軍學的招式不是白給的,他雙手握刀,一個側身避開了兩人的夾擊,使當面的對手只保持一人。
大刀一揚用厚重的刀背磕開了鬼子武士刀的劈砍,而後鬼頭大刀用力一劈。
一顆大好頭顱直接飛了出去,斷掉的脖子,鮮血噴湧而出濺起三尺高。
李雲龍看得心裡一突突,這殺手鐧的一招讓張大彪用了,後面鬼子有了防備,他就用不成了呀!
看來一會兒得換招了。
他正琢磨著,那邊張大彪一個的爆喝,箭步如電的衝上去,就是兩刀猛攻。
已經嚇慌了膽的鬼子軍官,沒來得及躲閃,胸膛就已經被斬開了,依稀看到豔紅色的心臟嘣嘣的跳動。
張大彪三下五除二幹掉兩個鬼子軍官,剩下的三人當中,軍銜最低的一個日本少佐直接慌了神。
輪到他了,要面對如此厲害的對手,明知道是死。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他別無選擇。
與其被敵人的槍打死,倒還不如像個武士一樣,死在敵人的刀口下。
少佐鼓起勇氣哇的一聲鬼叫,高舉著武士刀就衝了上去。
冷兵器搏殺,心急是大忌,因為心急躁就容易露出破綻,會給敵人機會。
張大彪揮舞著鬼頭大刀一磕,一砍,又一次一顆大好頭顱飛了出去。
這宛如教科書一樣的搏殺,贏得了圍觀的八路軍戰士一陣叫好。
“三殺,兩個尉官一個少佐,張營長厲害。”
“同志們,給張營長呱唧呱唧。”
戰士們的歡呼鼓舞叫好,並沒有影響到張大彪的心態,他始終冷靜的盯著剩餘的兩個鬼子。
除了那個大佐是團長的,還有一個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