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前面的十幾個,ak四七都快成重機槍了,彈夾一個接一個的打光,槍管都發熱冒煙了,還在不停的往外噴射子彈。
衝在第一排的幾個人打光了彈夾,稍微停下一點腳步換上新的彈夾。
後面的人越過他們,繼續衝向敵人並進行火力壓制。
由於公路上比較狹窄,跟在後面的人,怕誤傷前面的戰友,連開槍射擊的機會都很少,只能抱著槍一個勁的往前衝。
小鬼子手裡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跟自動步槍一比,那就跟燒火棍似的。
無論是蹲是站還是趴,他們有也最多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然後便被鋪天蓋地射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
拼刺刀?
你不會以為老子端著自動步槍,彈夾裡有著充足的子彈,會跟你小鬼子拼刺刀吧?
玩呢!
通通一梭子撂倒。
突擊隊後面衝到公路上的一營戰士,對著被火箭彈炸的暈頭轉向,大腦還迷迷糊糊沒有反應過來的日本兵,就是扣動扳機一頓射。
小鬼子往往連槍還沒舉起來,就已經找他們天皇報道去了。
敵人的反擊是以肉眼可見的減少。
倒也不難理解,在無遮無攔的公路上,遭到飽和似的覆蓋轟炸,直接就是一個死傷慘重。
還沒回過神來,八路軍戰士就拿著連發射擊的八一槓衝上來了。
連點反應時間都不給,更別說組織起來反擊了。
再訓練有素的日本兵,一樣是肉體凡胎,一把槍子打下去,他一樣會流血,會感到疼。
打到要命的地方直接就沒了。
要是一槍沒打中要命的地方,怎麼辦?
太簡單了,多來兩槍不就解決了麼。打成篩子,小鬼子總不能還動彈吧?
倒是因為鬼子追擊游擊隊隊員,把隊形拉得太長了,導致有一百大幾十號人,沒有踩進伏擊圈裡。
這些人在一個揮舞著指揮刀的日本軍官組織下,架起了輕重機槍,不避諱傷到自己人的可能,對著衝上去的突擊隊一頓掃射,暫時用火力封住了去路。
“鬼子軍官夠狠的呀,有點看頭。”舉著望遠鏡的陳浩,現在提起了一些興趣。
他對不遠處架起來的火箭炮班,揮著手吆喝道:“瞄準山腳下的那波小鬼子,給我轟他孃的。”
火箭炮班其實早就蓄勢待發了,只是因為李雲龍拖離指揮崗位,沒有得到命令不好妄自行動。
此刻得到了陳浩的命令,他們毫不猶豫的服從,調整方位對準了小鬼子的陣地,來了一波二十四發的齊射。
一發接著一發,短短十秒鐘,火箭彈噴出了大量的煙氣後,都奔著目標去了。
“阿彌陀佛,上帝保佑。”伴隨著陳浩的低聲祈禱。
頃刻間,日軍剛剛建立起來的阻擊陣地,就全部陷入了爆炸的火海之中。
趴在地上的王根生,端著ak四七精準的點射掉兩名二百米外的九二式重機槍手。
他數著落下的火箭彈,心中默數了七八秒,也不管最後的火箭彈落沒落下來,爬起來就又喊著口號衝了上去:“狹路相逢勇者勝,跟我殺呀!”
突擊隊員們深諳此道,趁著日軍被炸得暈頭轉向之際,宛如一隻只敏捷的豹子,彈射起步直衝向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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