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姑娘,你應該來到我的懷抱裡。”
嘲諷之餘,他還不忘張開手臂調戲娜塔莎。
伊萬這個女兒奴,抄起酒杯就砸在了黑人的頭上。
“媽了個巴子,給臉不要臉。”
陳浩一個拔刀斬,武士刀劈下去,劃過一道刀光。
黑人的手指應聲落地,痛苦的大叫。剩下的左手,不知道是該捂被砸塌的鼻子,還是捂斷掉手指的右手。
陳浩淡淡的問道:“阿布拉沙,染了血的古董刀,不會因此大貶值吧?”
“當然不會,興許還能漲漲價。”酒糟鼻的老白男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他就知道,能跟伊萬混在一塊的,肯定不是良善之輩。
軍火販子,僱傭兵,亡命徒,都有可能。
不長眼睛的黑鬼,敢調戲兩個狠人的女伴,簡直是嫌命長了。
娜塔莎緊緊的摟著陳浩的胳膊,眼裡全是男人的冷酷平淡。
好帥,好有安全感。
調戲女兒的傢伙受到了懲罰,伊萬重新坐下,招手讓酒保再來一杯。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有那個大個子黑人,痛苦的哀嚎著往外跑。
周圍的客人瞧了兩眼,都連忙收回了目光,不願招惹麻煩。
這裡雖然是經常發生惡性案件的貧民街區,但大部分還是普通人,絕不敢招惹動輒見血的兇徒。
酒館老闆咕噥著抱怨:“要解決麻煩,到外面解決,弄髒了地板,很難清洗的。”
他也只敢小聲抱怨。
陳浩笑笑沒當一回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拍下了兩張美鈔:“謝謝,今天的酒我請。”
他提起旅行包摟著娜塔莎,朝外走去。
伊萬見狀跟老友打了聲招呼,端起酒杯追了上去。
“酒杯。”酒保提醒道。
伊萬把酒灌進肚裡,酒杯隨手扔在吧檯上。
酒是他的命,女兒是他的寶貝,哪一項都不能少了。
“渣男,絕不能讓他染指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