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搞死他們,會被認定為殺俘虜,引起其他俘虜的惶恐,不可取。
但可以暗戳戳的把他們發配到煤礦,把最髒最累最危險的活安排上,保證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下井挖煤有多危險不必多說,這年頭的煤礦哪有什麼安全措施。
小鬼子遲早會死在礦裡頭,為他們犯下的血債贖罪。
這招陳浩是跟毛熊學的,曾經被俘虜的六十萬關東軍,在西伯利亞做苦力,一個冬天死了六萬。
當最後兩國關係緩和,俘虜遣送回去只剩下四十七萬了。
這個不叫屠殺俘虜,是他們身體弱扛不住,活該。
把有血債的俘虜弄到了“陳閻王”的名冊上,遲早死路一條。
剩餘的俘虜還分兩種,一種是為陳大善人做苦力打工,挖煤淘金,為大善人的荷包和川軍團的軍費做貢獻。
還有一種幡然悔悟的參加川協軍,為川軍團賣命打仗。
別說,這些日本兵素質還不錯,打起他們的同胞絲毫不手軟,非常賣力氣。
結合著川軍團的火力支援,戰鬥力比當初還勐。
“優待俘虜,把他們身上的價值全都給榨乾了,你說誰更賺啊!”
陳浩舉起酒碗,自得的滿飲一口。
不是他吹牛,活著的俘虜比死去的敵人產生的價值多太多了。
名有了,利也有了,都沒落下。
有幾個能像他算計的這麼精明?
李雲龍聽得心悅誠服,尤其手上有血債的俘虜,這種處置讓他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被一槍打死反倒還算便宜了。
培植僕從軍狗腿子,讓他們調轉槍頭打原來的同胞,這招也夠狠的。
他們有多恨那些皇協軍狗漢奸,就可以想象到日本人有多恨川協軍、狗叛徒。
絕對的殺人誅心。
“還是你們文化人心眼兒多,夠狠毒。”
李雲龍舉起酒碗碰了一個,頓了頓:“不過,我挺喜歡的。”
說罷,他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那你是願意給我當副團長了?”陳浩追問。
李雲龍把酒碗往桌上一放,臉上笑成了一朵荷花:“團座願意栽培,咱老李不能不兜著呀!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別說一件,十件都行。”
陳浩大喜過望,豪爽的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要還扭扭捏捏,只會讓人寒心。
錢武器之類的,要什麼都行,他有的是。
李雲龍笑逐顏開道:“那我可說了,接下來打仰光,前沿指揮交給我。
一次打兩個半的師團,就連師長都沒打過這麼大的仗,咱老李有機會當然要試試了。”
看李雲龍說的興奮,陳浩為難的都想扇自己嘴巴子。
答應的倒是痛快,一女二嫁,龍文章那邊兒咋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