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陳浩不肯放過乘勝追擊的機會,鄙夷的打擊凌織羽的信心。
“哪有什麼戰無不勝,不就是靠武器優勢,欺負欺負弱者嘛!”
“爺別的東西不多,就是錢多武器多,不把你未婚夫幹廢了,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彷彿勝利的宣誓,愈發刺痛了凌織羽的小心臟。
她的未婚夫難道就那麼不堪一擊嗎?
“不!”
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凌織羽,用雙手捂住耳朵,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催眠她自己。
“真田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也是我們民族的英雄。他上過最好的軍校,是最優秀的軍人,你們不可能打敗他。
對,你們不可能的。”
她氣急敗壞的叫嚷,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這日本女人冥頑不靈,一看就是死硬派,對她不能太客氣。”趙大腦袋站在陳浩的角度,義憤填膺的說。
焦部長小聲的說:“咱們要優待俘虜,不能跟日軍那幫禽獸比。”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想大聲說話,都底虛。
齊志武對他說:“日本女人可不是咱們的俘虜,當時浩哥……”
“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咱們不能干涉人家的做法。”焦部長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虛。
沒抓著俘虜,就不用優待俘虜。
至於干涉其他“勢力”的內政,向來就沒那規矩。
陳浩強行把凌織羽捂在耳朵上的手拿下來,冷笑說道:“裝作聽不見就行了,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非得我把你未婚夫的屍體拖到面前,你才會認清現實。
如果是這樣,那我很樂意去試一試。”
凌織羽從昨晚被抓起來,眼睛都不敢合攏,恐懼和憂慮一直包圍著她。
聽抓了自己的惡魔,商討對付自己的未婚夫,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她情願不知道這些,無知也是一種福分。
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她該怎麼辦?
凌織羽忽然想到一件事,突然笑了起來。
“伱是在為你未婚夫的死而笑嗎?真是個殘忍的女人。”陳浩道。
凌織羽搖搖頭:“我笑你,你根本不懂狙擊手,就是一個外行人。還想對付我未婚夫那樣狙擊手的中的佼佼者,就是痴人說夢。”
“外行?你說我是外行?”
陳浩放聲大笑,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從幾百人到幾千幾萬人的大戰,他都經歷過。
那赫赫有名的第六師團,夠厲害了吧!
還不是完犢子了。
區區一個少佐,陳浩只是懷著玩兒樂的心思搞一搞,還真不配他認真。
凌織羽就看不慣他猖狂的樣子:“笑吧笑吧,總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