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織羽絕望的翻了個白眼兒:“你怎麼這麼快?”
“你敢說我快?”陳浩一下瞪圓了眼睛,男人不能說快:“沒試過怎麼能評價,就像我沒試過你是深是淺,也不評價伱活好不好。”
這話說給一個沒經歷過的小白蓮花聽,她確實想象不到,也理解不了。
陳浩把凌織羽從地上扶起來:“沒聽見爆炸聲嗎?我給你們大日本皇軍來了一次炮彈洗禮,瞧瞧吧多熱鬧啊!”
當時的爆炸,確實把凌織羽嚇了一跳。
她那時候憋著一股勁只顧著跑了,哪裡有心思想誰開的炮?
反正又沒炸到她。
遠處的一片狼藉看不真切,被火焰點燃的木頭還是有的。
凌織羽嘴巴微張,憔悴的臉上滿是不敢相信,她一直以為只有大日本皇軍,才有許多大炮。
哪裡能想到敵人也有。
剛才那麼多爆炸聲,到底用了多少大炮,才打出來的?
“聽槍聲,還有喊殺聲,是我們的軍隊打進來了。”
陳浩一根手指輕佻的點在凌織羽的下巴上,“你不是說你們帝國的軍隊不會失敗嗎?
現在呢!
敗得一塌糊塗,他們都要死了,一個也活不了。
而這都是因為你,太太,你要是從了我,早沒這些事了。”
雖說沒有凌織羽這些鬼子在陳浩的計劃中也得死,但並不妨礙他把這些人的死,當成砝碼用來擊穿凌織羽的心靈。
曹丞相南下明明是為了江東,可說成銅雀春深鎖二喬。
那對大喬小喬來說,便要承受如山的壓力。
她們柔弱的肩膀能扛得住嗎?
陳浩無從考究,他可以肯定的是,凌織羽受到的打擊很大。
當著她的面摧毀了日軍不可戰勝的神話,也意味著凌織羽所謂的依仗,在陳浩面前不值得一提,
把戰爭的紛爭,上百士兵的死亡,歸咎於凌織羽的不服從。
罪惡,罪責要她一個弱女子來承擔。
凌織羽一個勁兒的搖頭,眼角流出的點點淚水,把精緻的臉龐染成了小花貓:
“不,不是我,是你這個殺人的劊子手,是你造成的。”
“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嗎?你敢說跟你沒關係!”陳浩用力的抓住凌織羽的肩膀,眼睛凝視著對方。
再一次使用邏輯詭辯,往她身上硬套。
聰明的女人太難糊弄,尤其還是一個敵人。
這要是還不行,陳浩就得考慮換點別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