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滿不在乎的反問:“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應該紳士一些嗎?真田可是一個紳士的人。”
凌織羽隱約有些猜測,眼前的男人處處針對自己的未婚夫,加上之前喊話說的,他肯定跟自己未婚夫有仇。
男人是好勝的動物,用激將法激一激,就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了。
“紳士,你覺得我很紳士?”陳浩忍不住笑了。
確認沒有重機槍或者輕機槍瞄準他,心中大致有數了,閒著也是閒著,他也願意跟凌織羽聊聊。
“我對女人從來不紳士,尤其敵人的女人。”
陳浩舊話重提,色眯眯的打量凌織羽:“剛才出了點小意外放過了你。
等我幹掉這些人,再慢慢調教你。
放心,到時候就不會有人打攪咱們的好事。”
不得不說日本小電影裡男演員的演技精髓,已經被他徹底掌握了。
凌織羽聽的就心慌,被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一掃,就感覺自己沒有穿衣服似的,全被看透了。
呼嘯的北風一吹,女人的身子都在發抖。
有心哀求對方放過自己,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凌織羽知道,哀求不會有作用的,只會讓兇徒變本加厲。
她緊咬牙關堅強的表示不相信:“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車站裡有一百多號人,你只有一個人。
他們可以失誤無數次,伱只有一次機會。只要一槍打中你,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這是凌織羽能想出來最惡毒的詛咒了。
陳浩聽得直磨牙:“你要是燒成灰了,還能剩張嘴。”
凌織羽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意思?”
“就剩下嘴硬了。”陳浩賞了她一個腦瓜崩。
這個女人不老實,想激怒他跟下面的日本人硬拼。子彈不長眼睛,相互一頓亂射,打中誰就不好說了。
凌織羽是想死了,她不想屈辱的活著,成為家族的恥辱。
更不想成為敵人來拿捏自己未婚夫的籌碼。
前不久才用這兩點拿捏了凌織羽的心裡,差一點兒就上演了“太太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那種兩個人小電影的劇情。
陳浩完全猜得透凌織羽的心裡,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
他是穿著完備的防彈衣甲頭盔,有信心日本人的三八大蓋兒威脅不到他的小命。
但凌織羽真是沒有一點防護,一顆飛來的流彈打中要害就能致命。
“要不要帶著這妞先撤?”陳浩心中猶豫的想到。
“連長,咋打一顆手榴彈就開溜呢!”
氣喘吁吁的戰士,回到紅四團的九連長趙辰身邊不解的問道。
手拿駁殼槍的趙辰瞥了他一眼:“就咱這點兒實力,跟人家死磕,還不得把咱們全磕死!”
八路軍一向愛惜人才。
趙辰當初一眼就看對了賊九,覺得這是個苗子,拉到了自己連裡面。
後來賊九小試身手,憑藉精準的槍法,幹掉了不少難纏的小鬼子。
驗證了他的看法。
灰不溜秋的石頭冒出金光了,必然招人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