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把他想說的話補上,淡淡的說道:“我再鞠躬我也是華國人, 說的是你好,而不是哭你一起挖。”
“哭你一起挖。”
迎面走來的日本人還以為是朝他問好,鞠躬問好道。
陳浩入戲極深的下意識鞠躬回禮:“哭你一起挖。”
旁邊的趙武捂著嘴,臉頰憋得通紅想笑又不敢笑。
掌櫃的這打臉來得也太快了。
陳浩神色如常繼續往回走,熟練的掌握了厚臉皮技巧,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在商業街的中心地帶,兩家屬於他的鋪著並排開著。
一家是西藥店,還有一家是銀行。
此時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能要人小命,青黴素還只是處於實驗室提取階段,一支的劑量十根金條也換不來。
擁有二十一世紀藥物的陳浩,就是當代藥神。
不管是什麼難治的病,只要有他出手,保管藥到病除。
陳浩人剛到門口,一直期盼著等他來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就像見到了救星一般,一窩蜂的湧上來。
“陳醫生您總算來了。”
“陳大夫,求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丈夫,我給您跪下了。”
轉眼間就是人間百態。
紳士模樣的來求醫的小資產階級,仍然保持一定的矜持。
貧苦無依可就地窮婦人,為了家人只能跪下,把僅僅剩下的尊嚴扔在地上苦苦哀求。
“扶她起來。”
陳浩指使著趙武把婦人扶起來:“窮有窮的藥,富有富的藥。所有的病人一視同仁,都會得到救治的。”
病人和家屬彷彿得到了聖旨,用希冀的眼神望著陳浩,就像在仰望神明。
即使他的話聽上去很矛盾。
病人都區分窮富了,還能得到一視同仁嗎?
某種意義上是不能的,窮人因為拿出的錢很少,用的藥很簡陋。
富人能拿出的錢很多,用的藥包裝上看就很華麗,效果還用問嗎?
當然不用問,因為藥是一樣的,都是未來工業化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藥物。
只不過用了一招瞞天過海,搞了一出價格歧視。
既救治了那些窮人,也沒有放過富人荷包裡的錢財。
陳浩坐在櫃檯後,從容的對慕名而來的病人進行問診開藥,儼然一副主治醫生的模樣。
誰知道他從來不是個醫生,甚至都沒學過幾天醫學。
僅僅是對一些基礎疾病有稍許瞭解,按照症狀開藥。能藥到病除全是靠他帶來的西藥神奇。
就用一個青黴素,便可解決病人百分之八十的痛苦。
忙活了一個上午,總算給最後一個病人開了藥。
陳浩揉了揉脖子,望著那個淡雅的身影微微一笑:“凌織羽小姐,等了很久吧。”
“山本君在治病救人,凌織羽就是等再久,也是應該的。”凌織羽甜甜一笑說道,這也是他發自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