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逼供什麼的,只有她不愛玩的,沒有她幹不出來的!
因而少年嚮導面對先前送回來的哨兵,對方已經開始發狂。
“哐哐哐……”
用來建造宇宙飛船的高階太空玻璃製成的實驗罩,已經在哨兵的攻擊下開始皸裂。
“你倒是膽大,也不怕他打破玻璃出來禍害你!”
綠冷嘲熱諷道,對於女人這些下作的陰暗手段很是看不上眼。
“哎呦!可讓你逮著機會嘲笑我了!我看你這是最近跟著主人久了些日子,就開始小人得志了是吧!你一個植物人,小心那天落我手裡。”
青半威脅,半譏諷的衝著綠開嗆。
綠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一下子二人在少年背後開始攻訐,擾得少年煩不勝煩。
“都滾出去!”
少年瞥一眼二人,目光犀利得兩人都禁聲。
“他還是不招嗎!”
玻璃罩裡,哨兵全身赤裸。所有面板都在因為血脈逆流,血管暴漲而通體發紅。
宥提·安拉雷薩已經幾近崩潰,他還在勉力維持自己最後的一絲清明。
剛剛那個女人給他釋放了嚮導的資訊素,還是和他精神力區間值很接近自己的資訊素。
宥提是個不婚的不素的人,平日裡的軍餉基本上都花在那些細皮嫩肉的嚮導身上。
可惜他身份特殊,就算遇見合適的也不好下手。
身為A級哨兵,另一半錢都花在醫療塔嚮導醫師的精神療愈上。
他是個沒有伴侶的哨兵,成年也十多年了。此時一遇見契合的資訊素,他就徹底控制不住。
因為被戴上了精神力限制器,這時候的宥提·安拉雷薩凝聚的精神力不是很危險。
但是他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這不,玻璃罩上已經出現三四個集中的破擊點。
只要再使點力,宥提相信自己就能出去博一把。
想到這裡,這個高階哨兵一個掙扎。扣住的手腕就掙脫了束環,宥提捏住束環,借力抬起雙腳。
雙腳併攏,猛的一下踹在碎裂的玻璃罩上。
“嘩啦啦……”
宥提·安拉雷薩帶著一身血,越出牢籠。
“嘖!唾!爺這一百多斤可不是白給吊著!都說哨兵和嚮導是互相的粘合劑,我到要試試,這兩者之間能不能真正的比拼戰鬥力!。”
男人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已經如箭般射出。修長的身體在空中折轉,及時避開來自少年身後的藤蔓。
棕灰色的藤蔓一擊不中,也沒有回頭,而是追著哨兵的精神力過去。
“噼裡啪啦!乒鈴乓啷!”
實驗室中的瓶瓶罐罐,各種架子在藤蔓的行動線上,一時間各種聲響在這間屋子裡響著。
少年默默站在那裡,完全不在意哨兵在自己附近徘徊的精神力。
宥提·安拉雷薩在室內輾轉騰挪,很快發現綠色的藤蔓一直如影隨形,糾纏不休。
“這也是你們醫療塔的實驗體嗎?看起來真奇怪!”
哨兵一個翻身,發現數條藤蔓在他身體上下左右交織成牢籠。
下一秒就要合攏密封這個籠子,宥提再次利用自己強悍的身體素質。
只見他帶著精神力的手掌按在藤蔓上,身體呈直線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