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房子大廳裡站著一大群人,有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和特工,有睡王的幕僚,還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士,所有人都看著李子安和姑師大月兒,那些眼神都很複雜,有仇恨也有恐懼。
睡王和好緊麗並不在大廳之中,而在這裡的人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這似乎是一個怠慢的安排。
天下國的內務大臣兼防長和天下國女神來白色房子談判,睡王居然不出來迎接!
這是不把大師當幹部!
李子安也不客氣,大聲說了一句:“睡王在哪裡?我代表天下國而來,他應該親自來迎接!”
沒人回應,依舊集體圍觀李子安和姑師大月兒。
這還真的是一個刻意的怠慢的安排。
你不是很牛逼嗎?
我就安排一群渣渣人物圍觀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白人男子冷笑了一聲:“這個地球有七大洲,不知道天下國在哪個洲?不會是在第八個洲吧?”
大廳裡頓時出現了一些稀稀落落的笑聲,那些發出笑聲的人都笑得很勉強,配合表演的痕跡很重。而且那些發出笑聲的人看上去都很緊張甚至害怕,不難看出來,他們也是刻印安排的。
也倒是的,在這樣的場合裡嘲笑這兩尊殺神,那真的是拿著生命在冒險。
那個白人男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接著又說了一句:“拋開天下國根本就不存在不談,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還要我們的睡王先生出來迎接你們,你們也太自大太狂妄了,別說是你們,就算是你們的國王來了,也不到需要我們睡王先生出來迎接的層次!”
李子安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公然嘲笑他了,這是連天下國女王,他的管家婆一起嘲笑和鄙視了。
又是一片稀稀落落的笑聲,那些拿著生命在笑的人明顯更緊張了。尤其是那個白人男子,剛剛才擦了一把冷汗,一轉眼額頭又溼潤了。
突然,寒芒一閃,再次停頓下來的時候,他的腦門上已經紮了一把寶劍,他所有的一切也在這一剎那間畫上了句號。
這一次沒人敢發出笑聲了。
有些人笑著笑著就沒了,這還怎麼笑?
這大廳裡本來有好些個全副武裝的特勤人員和特種兵,卻沒人敢向李子安和姑師大月兒開槍,哪怕是姑師大月兒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他們的人,那也沒人出聲呵斥。
這個世界從來就是拿拳頭說話,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比如伊克國的達姆先生,好好的,走著走著就被一管洗衣粉搞掉了。還有敘亞國,存在了幾千年了,沒招誰惹誰,顏色運動就來了,搞得家破人亡,大好的河山變成了一片廢墟,多少人妻離子散。
這些國家和人的遭遇,其實就是拳頭不夠硬。如果拳頭夠硬,就比如大師和女神這樣,直接闖入白色房子殺人,就連一個抗議的聲音都沒有。
“還能不能談?不談我就走了,至於造成的後果,那就由貴方承擔。”李子安說。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制服裙的白人女子就走了過來,客氣地道:“大師,睡王先生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你了,請跟我來。”
李子安淡淡地點了一下頭。
姑師大月兒探手一招,那把紮在屍體上的絕子劍就飛了回來,精準地回到了劍鞘之中。
白色房子大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