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休真的的很會。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拉下江遲休的手痠唧唧的問:“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江池休反手包裹住時漓的手,戲謔的笑著:“呦,我這麼聞著酸酸的,我們子純這是吃醋了嗎?”
時漓不說話,一口咬住了江池休鎖骨上。
江吃休鎖骨單薄,時沒收力,一片紅痕很快就出現了。
江遲休不設防的倒吸一口冷氣,也沒阻止。
只是另一隻摟住時漓的手臂收的更緊了。
等到時漓咬夠了逐漸收了力氣,江池休才開了口。
“沒人教,就是看到子純情不自禁。”
“改天要不要去我府中看看,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江遲休湊到時漓耳邊小聲耳語。
溫熱的氣息撒下,時漓感覺耳尖癢癢的。
江遲休這話就好像誘惑小紅帽的大灰狼。
不,就是大灰狼。
但時漓自願上鈎。
這個世界的靈魂碎片簡直就是甜菜!
時漓沒回答只是伸手取下了眼上的黑綢。
穿上光線比較暗,一片陰影落下,也不覺得刺眼。
時漓這才看得清江遲休的臉。
江遲休已經換了常袍,身上披了一件鴉青色薄袍,長睫如蝶翼般輕微顫動,在搖曳的燭火中投下淡淡陰影。
一如既往的清冷,難以想象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表情。
不過昨晚時漓看到了,那真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