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漓吻上烏瑟的唇瓣。
烏瑟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摟住了時漓。
兩人一起摔在柔軟的床上,時漓的尾巴也在身後緩慢的搖動。
看起來期待又愜意。
頭上的犄角也總是能準確的讀懂主人的心思,開始微微泛紅。
接吻兩人當然是輕車熟路,很快就投入進去。
但烏瑟的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能感知到外界的靈魂,此刻帶著醋意沉默。
想到這個辦法是另一回事,但真正實施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烏瑟爾內心非常矛盾,此刻他看著時漓在和別人接吻,接吻的物件還是他的男朋友。
自己這個剛出現一天的靈魂沒資格多想,但又總是控制不住的吃醋,心裡酸酸的,好像被堵住了一樣。
明明身體是他,靈魂也能同樣是他。
可又不是他。
形容不上來的感覺在心裡蔓延,全都轉化成了醋意彌漫。
烏瑟雖然看起來傻傻的,但真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還是靠譜的。
比如說現在,順應著身體的感覺不斷往下。
潔白的外袍和黑色的衣衫落在一起,烏瑟撫摸著時漓身後的翅膀。
羽毛柔軟又厚實,被撫摸的時候翅膀下意識收起,乖巧的縮在背上不願張開。
烏瑟也不著急,耐心的安撫時漓。
“老婆...”
烏瑟低沉的聲音響起,看起來比平時正經了不止一點點,彷彿在做什麼神聖的事情一樣。
時漓下意識的向著烏瑟靠近。
安撫的吻落下,在時漓耳鬢廝磨。
下一刻,醋包上線。
雖然心裡酸酸的,但是出現之後還是第一時間詢問時漓的意願:“你還行嗎,我可以嗎?”
還行嗎?
男人這麼能說不行。
“當然行!”
時漓嘴硬。
但他會為他的嘴硬付出代價,新一輪的交融又開始了。
如果說烏瑟是陽光開朗的小少爺,那烏瑟爾就是沉默寡言,埋頭苦幹的霸總。
他好像不會累。
直到時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再次睜眼的時候,時漓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
直覺的被熟悉的氣息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