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冬:“??”
頭頂兩朵問號的他十分之懵啊。
他怎麼就傻了?
就聽裴雨歡輕哼,“雖然對方只是個小孩子,但也改不了咱們認識才僅僅一個小時對他一無所知純粹是陌生人的事實,你竟然想讓個陌生人陪你兒子玩?不得不說末世真的練大了你的膽量。”
不怪她防備至此。
實在,人心險惡。
於冬:呃!
倒也是。
抓了抓頭髮掩飾尷尬。
轉頭看向一臉懵懂的兒子,揉了揉他的頭髮。
另一邊。
二樓,主臥。
即使穿著地攤貨也依舊不掩氣質美麗的女人摸著屋中央的大床,忍不住坐在上面,眯起眼睛,“真舒服呀。”
要知道,末世這一個來月。
她慌著逃命。
後來進入基地,搭帳篷,之後一直睡在紙板上的。
周書羽想了想,也坐了上去。
她打量著房間的裝飾。
牆紙是淡金色的,有玫瑰的暗紋,床邊擺著一個梳妝檯,裡面還有一個衣帽間,陽臺上還放著一條躺椅。
心生悲哀。
有的人有住不完的房子。
有的人連片瓦都沒有。
貧富這種差距,即便是末世,也無法改變。
兩人到底沒忘記是來做什麼,畢竟,肚子時刻都在打著鼓提醒她們。
在廁所接了一盆水。
把抹布浸溼,擰乾,便開始在房間裡擦起灰塵來。
兩人在末世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擦得不甚乾淨,自然而然被上來拖地的陳婆婆說了一通。
重幹!
“我這是為你們好,一會兒人家僱主不滿意,扣錢咋辦?”
關鍵,影響到她的工資了。
兩人心裡難免不滿,不過又不得不誠服於身體真實的反應。
還能咋辦。
重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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