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的雲初洛握緊手指,這才驚覺玉佩不見了,她睫毛顫動,內心無比掙扎糾結,最後還是覺得玉佩更重要。
不安的在燕北懷裡亂動。
意識不清的喃喃自語:“玉佩……玉佩……”
她太難了。
是。
那種靈魂上的聯絡還在,可,東西沒在自己手裡,就是無法放心。
燕北神情極度複雜。
槽。
這得多喜歡那塊玉呀。
聯想到在曲家發生的一切,可以確定,是一見傾心為了你我願意巴拉巴拉……
心累。
低聲在雲初洛耳邊道,“放心,給你收著呢,現在,我們先去看醫生。”在她頭髮上落下憐惜的吻。
雲初洛:心累。
我只想要我的玉佩。
但也知道,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也的確為她付出了許多的男人骨子裡有多執拗霸道,不甘的閉上嘴。
扮演一個昏沉不醒的傷患。
很快,救護車來了。
醫生護士先給她初步檢查了一下,無語的發現,這人雖看上去流了不少血,挺嚇人,實際傷勢並不重。
至於昏過去,大抵是暈血。
雲初洛本就沒事。
加之心急如焚,聽到醫生的話順勢悠悠醒來,眼神茫然,“我、我這是怎麼了?”聲音十分的脆弱。
白大褂警惕的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像一尊煞神不好惹的年輕男人,對躺在沙發上一臉虛弱的女病人說道,“生命只有一次,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能放棄生命,想想你的父母,他們把你養大多不容易。”
作為醫生,他見了太多生死。
每每遇到這種輕視生命的人,都……唉。
燕北:這種莫名被“渣男”的即視感事腫麼回事。
誤會了好嗎。
雲初洛並無大礙,醫生幫她處理了傷口又塗上藥包紮好,又說了注意事項,才帶著隊友們回去了。
客廳裡。
燈光明亮。
白色襯衣上的血跡已經變得烏紅,她手腕上白色的沙發特別顯眼。
雲初洛抬頭,小心翼翼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燕北,咬了咬唇,“玉、玉佩能不能給我了?”
燕北:“……?”
都要氣笑了好麼。
第一件事不是回應他的關心,也不是跟他解釋為何會自殘,就問那玉佩。
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雲初洛垂眸。
兩人僵持住,客廳裡氣氛變得凝滯。
傭人們躲在廚房,伸頭偷看著兩個仿若木偶人的年輕男女,嘴巴撇了撇,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