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太宗皇帝的懷疑,姜皓一臉坦然:“陛下過譽了,不過習武之事又辛苦又枯燥,我是斷然不會學的,我只是天生神力而已。”
聽到這話,太宗皇帝並沒有多問,也不知道相信沒有,轉而看向張啟等人。
“姜皓怎麼說也是姜家之後,你們怎敢幾人合夥去找他麻煩?到底怎麼回事?”太宗皇帝問道。
只是沒想到,幾人卻是支支吾吾的,太宗皇帝見狀大怒。
“在朕面前還不肯說實話?反了你們!”
帝王一怒,這幾人哪裡承受得住,就見張至春被嚇得附身,驚恐道:“陛下息怒,這都是三皇子命我們做的!”
這個答案著實沒想到,讓太宗皇帝都生生愣住了幾秒。
在他眼中,這就是一莊破事,哪裡能想到,竟還有自己的兒子參與其中。
這時候,忽然聽姜皓道:“不可能,你之前說,是我動了不該動的女人,我無非就動了倩倩一個,難道你們想說,三皇子是對倩倩姑娘有意思?”
這就好比是火上澆油,就見太宗皇帝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那氣勢嚇得張啟等人都不敢抬頭。
太宗皇帝不隨便殺人,但若是真的生氣了,殺人絕不會手軟。
“齊治他,真是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太宗皇帝的語氣冷如寒冬,嚇得幾人渾身顫慄。
“回、回陛下,三皇子不是為了青樓女子,是為了李安然。”張啟咬牙解釋道,如今只有他能勉強頂得住這股壓力,那張至春幾乎都要被嚇暈過去了。
若不解釋清楚,他們肯定沒命,只能咬牙說了。
這話,讓太宗皇帝氣勢微弱,也讓姜皓大為不解。
為了李安然?
他又沒動李安然,不就聊了幾句麼?至於嗎?
“回陛下,都是這傢伙,在三皇子面前散風點火,三皇子對李安然傾心,所以一怒之下命我等去找姜皓的麻煩,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張啟咬牙,指著張至春道。
聽到這話,太宗皇帝冰冷的目光,隨之轉向張至春。
“你敢教唆齊治?”
這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張至春嚇得魂兒都要飛了,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開口。
“陛下,這都是誤會,我怎麼敢教唆皇子啊陛下!”
但太宗皇帝彷彿已經不想聽了,揮手叫來徐德。
“把這逆賊拉出去斬了,另中書侍郎張程,削去官職,流放塞外。”
張至春臉色瞬間慘白,很快進來侍衛將他拉出去。
“陛下!我是冤枉的!陛下饒命啊!”
張至春慘叫著,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姜皓在一旁默默看著,說實話,他真沒想過要張至春的命,沒想到竟發展到瞭如此地步。
這就是太宗皇帝啊,甚至都沒有去求證,堂堂四品官員,說流放就流放,官員的兒子,說斬就斬。
“至於你們……”太宗皇帝又看向張啟等人。
“陛下,我等知錯了,還請陛下饒命!”幾人連忙說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太宗皇帝略作思考,兵部尚書是他的人,這張啟自然是不能責罰。
至於他這傷,也屬於他自己活該,也不幫他了。
“你們只是聽令行事,沒有大錯,朕念在你們年紀尚小,不予追究,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