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在不遠處扎著馬步,不得不說,自律的東西有些上癮,不管是做什麼都會有癮,雖然他這個實力不需要紮了,但他依然每日堅持著。
司馬尚快步來到安身旁,也紮起了馬步,看向他問道:“少將軍,那些東西是你寫的吧?”
安陽也看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他開口否定了:“啥玩意?寫啥?”
司馬尚見安陽沒有思索的就否認了,也有些狐疑的說道:
“最近軍營中都流程開了,李牧將軍讓幾個為寫字是士兵去專門抄一些東西,據兄弟們說其中還有影響著天下局勢的東西。”
靠,這輿論導向有些問題啊,怎麼就影響天下局勢了?
安陽心中嘀咕著,也是表現出不敢相信:
“天下局勢?哪個狂人敢這麼說話,不要命了?”
司馬尚不是李牧,自然看不出安陽是演的,他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不是你?”
“怎麼可能?雖然本少爺英明神武,才華橫溢,樣貌英俊,人見人愛……”
巴拉巴拉自誇了一大堆後,安顏很是篤定的說道:“就算我有這些優點,也不可能寫出影響天下局勢的東西啊!”
司馬尚咧了咧嘴,哪有人敢這麼誇自己啊?雖然說的都是事實吧,但總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是你就好,”司馬尚還是鬆口氣,隨後又是一臉的無奈,“那我豈不是要成替罪羊?”
安陽見瞞過了司馬尚也是鬆了口氣,又問道:“替罪羊?這是為何?”
司馬尚嘆了口氣,很是苦澀的說道:
“哎,你有所不知道啊,邊境會識字的只有不到千人,能寫文章的不到百人,
寫出號稱影響天下的文章除了李牧將軍,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隨後看著安陽一臉的鄙夷有些不樂意,繼續說道:
“你以為我在炫耀?我雖然不如少將軍,但真的還算可以,在這諾大的軍營中只有你我二人是被懷疑的物件。
按照兄弟們所說,這寫出那東西,不是你就是我了,哎……要是那個大能不站出來,就只有你我二人抗刀了。”
安陽也是點點頭,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丟擲去了乾淨:
“的確啊,但我覺得他既然找到了師父,就應該是為了名利,用不了就會站出來的,總不可能是閒得慌?”
“也對,只要那人不是腦子有問題肯定要站出來。”
司馬尚顯然也對那人有些不滿,畢竟都過去大半年了還不站出來,若是傳到趙王耳裡,恐怕他就要被調回都城了。
他不想離開邊境去那所謂的朝堂之上和一群老不死的爭奪權利,明爭暗鬥是他最討厭的。
安陽聽著司馬尚罵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他也不敢承認下來,這樣相互誤會下挺好的。
畢竟若是讓趙王知道東西是他“寫”的,要求安陽入朝為官怎麼辦?
拒絕會佛了趙王的面子,但要是應下來又不符合他的想法,他對自己未來已經有了計劃,入趙?不可能的事。
司馬尚突然站了起來,一手握拳,拍在自己手掌上,說道:
“不行,明天我就澄清一下,這東西怎麼可能會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