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看到的是,俞飛揚在前臺對死者怒吼。
還有後面,俞飛揚一拳打在死者鼻樑上的畫面。
除此以外的所有片段,全都變成了白茫茫的雪花狀。
周曉麗出於對案件的敏感,知道有些不對勁。
影片的指證,太過刻意。
但周曉麗並未表現出來。
她翻閱前臺的手寫登記薄,找到俞飛揚所在的房間。
然後乘坐電梯上樓,敲了敲俞飛揚所在的房門。
俞飛揚開啟門,露出一張疲倦的面容:「你是?」
周曉麗拿出證件,驗明身份:「俞先生,這間旅館的前臺老闆,今天
一早被人發現死在海里,據監控顯示,他昨晚在旅館大廳跟你發生過沖突,還請跟我走一趟,配合下調查。」
俞飛揚一言不發的返回房間,低頭看錶。
沉默一會兒後,他問:「多久可以回來?」
周曉麗說:「這個無法保證。」
「三十分鐘。」
周曉麗只說:「先走吧。」
俞飛揚當她預設了,抓起一疊符紙,拿在手裡,跟著周曉麗離去。
他一邊走,一邊將手裡的符紙貼在牆上。
直到他來到大廳,看到前臺那個被白玉製服的遊魂,俞飛揚才微微一愣。
周曉麗看了看前臺的方向,又看了看俞飛揚:「怎麼了?」
俞飛揚搖頭:「沒事。」
周曉麗瞭然的笑了笑。
然後她從包裡摸出一條項鍊,遞給俞飛揚。
「出門前把這個帶上,會讓你好受許多。」
上面掛著一個很小的香包,裡面正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薄荷味道。
俞飛揚接過項鍊,拿在手裡看了看,確定上面沒什麼厲害的術法,只是用來掩蓋臭味的作用後。
他才將項鍊帶上,然後隨著周曉麗出了旅館。
由周曉麗開著車,兩人往警局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