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立刻上前攔住了她,大聲喝道“來者何人,侯府豈是你能進的?給我滾!”
司翎臉色冷清,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對方,“讓開。”
守衛快速打量了司翎一番,臉上充滿了不屑。
“這裡是司侯府,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進的!趕緊滾,別驚擾了我家主子!”
好一句“主子”!
原主與哥哥不過流放半年多,司侯府竟已不識舊主!
司翎眼底冷意更甚,“好一條瞎眼不認主的瘋狗,要你何用!”
一聽這話,守衛立刻就怒了,“好你個野小子,竟敢罵我是……”
“狗”字尾音還沒落,地上赫然已經多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人也已經身首異處。
守衛到死都沒有想到,他平日裡狐假虎威、欺凌魚肉弱小慣了,竟到頭死得這樣窩囊,這樣潦草。
這時,院裡突然傳來匆促的腳步聲。
司翎一把鬆開了帶血的長刀,負手而立,看向迎面一路小跑過來的原主嬸嬸。
林翠雅看到這樣一副死狀,嚇得當場就跌坐在了地上。
司翎卻面色如常,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她徑直走向了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眼裡依然沒有溫度,“嬸嬸,地上涼,快請起來吧。”
說著,她朝林翠雅伸出了一隻手。
這個舉動瞬間嚇壞了林翠雅。
她做夢也想不到,本該死在路上的司承澤,竟然活著回來了!
他不止活著回來了,他還在侯府的新牌扁下,砍了她新提拔起來的“自己人”!
林翠雅下意識地躲開司翎的手,自己慌慌張張地爬起來,之後似乎察覺到不妥,便僵硬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承,承澤回來了啊……對了,怎麼不見你妹妹小翎呢?”
呵,就這演技,想騙誰呢?
不就是她們一家人僱兇殺了那可憐的兄妹倆麼?
司翎沒有當場戳破事實,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等下一家人聚齊了再說吧。”
她故意強調了“一家人”三個字,果然看到林翠雅的眼神晃動了一下。
林翠雅心虛地嚥了咽口水,“行……你一路奔波,應該很累了,先回房歇息吧,等侯爺回來,我差人通知你。”
司翎頷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