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譽說:“你對同學真有愛,外表美心靈更美。”
單凌霄裝沒聽見。
何田田已經走回到座位上,有一點羞澀地把手裡的一碟水果遞給週末:“你吃點水果吧!”
週末看她放在自己位子上,說:“你忘記拿叉子了。”
“哦!”何田田又回去,在那邊找了一會兒,拿了兩把叉子回來。
週末接了叉子,說:“水果叉子要小一號。”
何田田看看週末,有點不好意思,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拿小的。”
週末很喜歡她的態度,乖乖巧巧的女孩,他喜歡。
“會跳舞嗎?”
“不會,跳舞不能賺錢養家,我必須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
單凌霄說:“學校裡有很多社團,也有舞蹈培訓班,到時候我給你找個老師。”
何田田搖頭:“我不學,不能耽誤學習。”
一直到回去的時候,童譽還在吃,張海軍忍不住又鵝鵝鵝地笑起來:“你還在吃啊?別撐壞了!”
單凌霄掃一眼童譽,不說話,只笑。
週末看著他把最後一份慕斯艱難地吃下去,是真的很擔心他了。
扶著牆進來,扶著牆出去,童譽做到了。
幾個人慢慢地往回走,張海軍和童譽都吃得有點撐,童譽是吃太多,張海軍啤酒喝多了。
童譽靠著意志力,強撐著把單凌霄送到女生宿舍門口,她們一離開視線,他就立即說:“快點,我不行了,要開閘放水。”
張海軍也要去,根本來不及跑樓上。
大學校園裡又不可能隨地便溺,馬路對過就是學生活動中心,一溜煙地跑向對面廁所。
週末也跟著一起去了。
活動中心男廁所和女廁所隔壁,靠牆都是小便池,張海軍和週末對著牆小便。
張海軍尿太急,褲子一扒就一股子射出去,尿液濺出來,週末趕緊換個池子。
“草,張海軍,你要在牆上打洞?”
“鵝鵝鵝,我勇吧?”
“哎呀呀呀,你們過來看!”
週末和張海軍已經開閘結束,童譽蹲在廁所裡喊他們過去。
張海軍嫌棄地說:“童譽,你拉屎叫我們幹什麼?”
童譽已經提褲子出來了,他把廁所門整個地推開,指著門板說:“你們看。”
淺藍色的廁所門板上,用鋼筆,採取原始筆法畫著一幅很粗暴的巨型春畫圖,那些器官有一種周星星式的無厘頭。
誇張,野蠻,充滿想象力。
週末有些無語,這個作畫的,一定沒有見過女人衣服下的光景,如果他見到過,就不會讓一棵四指高的小草結著兩隻50斤的波羅蜜。
張海軍興奮得直咽口水,驚訝地連連說:“原來是這樣的啊!”
他和童譽把廁所門一個個都拉開,看到圖就一陣“我草,鵝鵝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