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三人才在去往宋國的官道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今晚喝酒!不醉不休!”孔子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對子念、河蓮說道。然後!叫來店小二,要了酒菜。
子念點頭笑著,任由孔子作為。
河蓮有些不理解,站在一邊看著孔子。見孔子忙碌去了,小聲地問道:“子念哥?你看?他?他是不是不是他了?”
“怎麼不是他了?”子念問道。
“他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嗯!”子念哼道:“他說他告別過去了!從今以後!他要做一個全新的孔丘!”
“孔丘?”
“孔老師!孔先生!呵呵呵……”子念笑道。
“你們在說笑什麼啊?”孔子朝著兩人看著,問道。
“我不告訴你!”河蓮嘴巴一撇,說道。
“我就知道!你在背後說我壞話!”
“我說你什麼了?”
“你說我是神經病!哈哈哈……”孔子笑道。
“你就是個神經病!哼!”河蓮答道。
“哈哈哈……”子念也在一邊笑著。
“好了!神經病喊你們過來喝酒!喝不喝?”
“喝!”
“不喝!”河蓮答道。不過馬上改口道:“喝!不喝白不喝!哼!”
孔子與子念兩人相視一眼,大笑起來。
這晚!孔子說到做到,不醉不休!他一個人喝了三壇酒,吃了兩斤馬肉、一隻烤乳豬。
子念沒有敢陪他醉,為了安全,他不敢喝得太多。
在這個亂世中,到處都是見財起意的惡人。要是三人都喝醉了,就有賊人來偷你的行李包袱。
河蓮陪著孔子喝了兩壇,最後!作弊吐了兩次,還是醉得不省人事。
三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在客棧內吃了中午飯,才離開。
聽說孔子吃了兩斤馬肉、一隻烤乳豬,喝了三壇酒,只是醉了,沒有吐,河蓮心裡不服。
“喂!大個子!不!孔先生!你?你見過飯桶沒有?”河蓮一邊偷笑著,一邊問孔子。
“飯桶?”孔子以為河蓮問老實話,搖了搖頭,答道:“沒有!”
“飯桶就是我們軍隊中的飯桶!盛飯的飯桶!能裝啊!一隻飯桶能裝十幾個人吃的飯菜桶!”
“哦?”孔子朝著河蓮看著,聽她講。
“有的飯桶是裝菜湯的!有的飯桶是裝麵糊糊的!有的飯桶是肉的!有的飯桶是裝烙餅的……咯咯咯……”河蓮的話還沒有說完,見孔子聽得那一臉認真地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那個飯桶啊!能裝兩斤馬肉,一隻烤乳豬,三壇酒……哈哈哈……”耍了孔老師,河蓮得意地大笑起來。
“我?我是飯桶?”孔子還是沒有明白過來。見河蓮那個笑啊,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又被她給耍了。
子念見河蓮把孔子給耍的,早已笑得駕車跑到前面去了。
“你是飯桶!飯桶!飯桶!哈哈哈……”河蓮見孔子明白過來了,這才大笑著駕馬跑了!
“原來!他笑話我能吃啊?我?我是飯桶?就能裝飯?錯!錯!錯!河蓮!錯!錯!錯!……”
孔子這才抽了馬兒一鞭,攆著河蓮辯解道:“我不是飯桶!我的個子大!我能吃!我吃得下!我能接受!我沒有吐!也沒有屙。我不是裝飯的飯桶!我是孔丘!孔丘!我是孔丘!……”
三人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宋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