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決定分頭行動,一塊行動的話,要麼沒地方住,要麼參加不了詩詞大會。
決定了路線,陳晨就一路問路去了詩詞大會的報名點。
臨近結束報名只剩半個時辰了,人多的還是前後接踵。
報名規則也很奇特:報名者每人以山川寫下一首詩或詞,然後留下姓名。
明日報名點會放榜,誰的名字在其上,再把所寫的那首詩背出,就可入場。
“山川嗎?那還挺簡單的。”
陳晨要了筆紙,準備找個空位去寫詩。
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葉空城。
此刻他鼻青臉腫,但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就是氣色有點不太好,認出了陳晨,氣火湧了上來。
“你小子居然還敢來應蒼城?”
“嗯,敢來。不服你打我。”
陳晨淡淡回了一句,根本不怕他。
應蒼城內禁止動手,他葉空城再囂張,也不敢無視城主府的命令。
“你!”
葉空城咬著牙恨的牙癢癢,自己現在不敢打,也打不過陳晨,於是就換了思路,開始嘲諷道。
“想不到你居然也懂詩?”
“不懂,也就比你強一點。”陳晨搖著筆,無辜的看著葉空城。
“好,那我就比比明天誰的名字在榜上更靠前,輸得人磕頭下跪。”葉空城動了歪心思。
“你對磕頭有什麼執念嗎?”陳晨不理解為什麼他一直讓自己磕頭,但也不怕他。
“好,我可以跟你比。”
隨手寫了一首關於山川的詩,交給詩詞大會的負責人後,陳晨轉身就走了。
“葉公子,那人誰啊?您這麼生氣?”詩詞大會的負責人把陳晨的詩認真的放了起來。
城內有大儒隨時盯著呢,任何一個報名者的詩,他們這些負責報名的人看都不能看,更別說偷偷扔了。
“一個鄉野村夫。”葉空城也寫了早就準備好的詩。
他父親和應蒼城侍衛長是舊友,有一些內幕,所以早就準備好了入場詩。
“那需要針對一下嗎?”負責人員壞笑一聲。
不敢扔,但不代表不可以針對啊。
只要用一個普通的詩蓋住陳晨的詩,大儒一不小心掃不到,那任憑他寫的再好,也入不了場。
得罪一個無名小人,然後獲得飛雲道山葉公子的好感,怎麼看怎麼划算。
“那就看你的咯。”
葉空城扔出一點賞錢,大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