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兩人失蹤的震盪在雕樓引起了連鎖反映,是否是駙馬知曉了什麼,把人擄走了這種猜測在見到某個丫頭的親筆信以後就不攻自破,實際上這也是眾人都不願面對的可能。
畢竟能夠親手斃殺四凶妖獸的武人,即便賭上雕樓的配置也很難拿下。
鬆了一口氣的向先生與慄娘很快配置好人手,蓋因追蹤這種層次的事情,以雕樓的武力不難做到。
在向先生圈定了範圍以後,所需要查詢的地方多不多,少不少,花小半個時辰就夠了。
只是仍需擔心來自京州的威脅,慄娘一面在各處地點查詢,一面憂心思慮,希望這個時候,別被他們撞上了。
時近傍晚,街廊走道的人也漸漸少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叮——”,
兵器切割產生的響動傳入耳中,慄娘警覺地停下。
有人在附近比鬥?
“唔——”,
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鼻子聞到的,舌頭嚐到的,面板感觸到的,
從五感中得到的資訊,都無法解釋心中的這種焦躁。
我應該很熟悉的才對,這種研磨神經的氣息。
冰冷的,從什麼地方來的,
“殺氣!”
玲瓏見堂堂駙馬爺像是個傻子一般站著不動,不由問道。“喂,你怎麼了?該不會累了吧?”
武揚抓住少女的手,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誒?!”玲瓏一驚,問責的話還沒出口,便見一道銳芒順勢斬過,將收之不及的一個小攤鋪斬為兩半,嚇得那正待打烊的小販連滾帶爬的跑著離開。
攻擊來的如此突然,更是差一點就被刀氣斬中,玲瓏臉色霎時變白,好像那刺痛感正深深的切割著面板一樣。
“出來!”
武揚冷喝道,到了現在他哪裡還不知道被人給盯上了。
“傳聞大夏駙馬武藝天下第一,想不到重傷至此還能判斷出我的刀軌,佩服,佩服。”
那帶著斗笠的男子穿著一身殘破的黑色大袍,雙手交叉在胸前,緩緩擋在兩人正前。
本就冷清的街邊,零散的幾人見浪人腰間的長刀,更是迅速的離開。
這傢伙是誰?
剛才的招數毫無疑問是必殺之技,此人是敵非友。
只是我目前的狀況——
“駙馬看起來有些日子沒有鍛練筋骨了,這樣下去武藝會生疏的,不如與我試試?”
浪人率先說道,見武揚沒有多少反應,便朝玲瓏看去,
“駙馬,何必在那個累贅身上花心思。
剛才你若睜隻眼閉隻眼,我便替你清了這粒微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