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高麗、華國,這三個國家同屬東亞怪物房裡孕育出來的國家。
儒家文化圈的好處在於勞動力素質極高,同時方便管理。
基本只要有技術外溢現象產生,儒家文化圈的這幫國家,都能迅速抓住機會飛速發展一波。
高麗從欠發達國家到發達國家只花了四十年時間。
他們在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人均GDP大概跟非洲較貧窮國家差不多。
到了2004年,他們的GDP成功突破萬億米元。
在儒家文化圈裡的國家,高麗不是惟一的例子,這樣的例子很多。
只是有的運氣好,趕上發展契機,成為發達國家,有的運氣不好。
安南也屬於運氣不好,技術外溢的程序福利沒享受到多少,國際資本們開始紛紛回流到本土。
導致安南經濟還沒發展起來,正當要起飛的時候,房價提前起飛,然後經濟發展中斷,被整的年年通貨膨脹率堪比阿根廷。
如果關注國際經濟新聞,你會經常看到阿根廷央行加息的訊息,而且一加就是好幾個百分點起步。
阿根廷的央行利息經常出現75%。
要知道美聯儲加息,最瘋狂的想法也不過是75個基點,也就是0.75%。
阿根廷央行一出手就是5%,500個基點。
安南還沒享受到華國的經濟起飛,其首都就提前享受到華國首都的房價,同時還體驗了一把霓虹房產泡沫破裂的感覺。
屬於是十年把別人四十年的路都給走了一遍。
霓虹和華國之間也屬於互相學習,唐朝的時候遣唐使來華國,華國後來在近幾十年的經濟體制也是學習的霓虹模式。
華國靠基建拉動經濟發展的這套玩法,集大成者就是霓虹。
在早期的時候英格蘭、阿美利肯等國家都玩過靠基建拉經濟,但是沒有哪個玩的像霓虹這麼嫻熟。
高麗靠的倒不是基建拉動經濟,而是靠接收阿美利肯經濟外溢,然後抓住幾個關鍵領域,發展高附加值的產業。
霓虹同樣是走這樣的路線,但是在高附加值產業的發展中,政府的引導力度是比較小的,主要還是靠市場經濟。
高麗則不然,他們主要靠的是政策引導,從化工、造船到半導體、消費電子,政策引導的痕跡尤為嚴重。
發展時期高麗政府的定向信貸和進口限制政策在內的,政府和企業的密切聯絡,都是例子。
跟高麗相比,華國的政策扶持力度完全算不了什麼。
因此科創生物的崛起,受到影響最大的就是高麗和霓虹。
華國的汽車企業,靠著超級鋰電池,把霓虹汽車產業在華國的市場份額擠佔掉大半。
而霓虹的汽車產業是他們最為核心的支柱產業,華國又是他們最大的海外市場。
失去華國市場的代價,就是在2020年的時候,霓虹排名前二十的企業,有十家都和汽車產業相關。
到了2030年,前二十的企業,只有四家企業與汽車產業相關,其他的要麼消亡,要麼苟延殘喘,要麼被華國企業收購了。
跟霓虹相比,這些年高麗受到的影響更為嚴重。
他們的經濟雖然發展速度很快,但是同樣面臨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高麗幾乎是完全性的外向型經濟,同時有著高負債率和大量短期外債。
高麗的出口佔據他們總GDP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