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難做到了,現在的腦機連線技術還只能識別很初級的大腦指令,而且需要結合眼球追蹤技術。”
“要想讓機器完全識別大腦的主要意圖,也就是你們所希望達到的效果,十年內我都看不到任何希望。”
“甚至還要把腦部的整個完整的邏輯復現成電訊號,如果能做到的話,已經不亞於幻想作品裡的虛擬現實了。”
對華國的請求, 鄭理沒有表示拒絕和反對,他跟更高階的人士反應,說要對魔法有更多的瞭解,才能做出判斷。
華國方面討論了幾天後,決定開放相對秘密等級不那麼高的基地讓他參觀,並且有對應的法師來接待鄭理。
華國的研究基地直接實行物理隔離,生物雲技術無法入侵到這些地方。
但是鄭理的克隆體到現場後又是另外的說法,鄭理把整個基地的資料複製後發現華國在魔法上的進展比他以為的緩慢得多。
其實是這座基地就沒承擔太多研究任務,這裡的資料只是華國研究資料的一小部分。
鄭理在現場跟華國的法師交流後,他甚至知道面前的法師使用的魔腦是對應的哪一顆生命星球的宇宙座標。
“鄭先生,由於我不是腦科學領域的專家,對這個領域不是很瞭解。”
“但是就我使用你名下的futureverse的體驗來看,它已經能很完美的識別我的一些想法。”
“十年的預期會不會有些悲觀?”
在華國預期裡,十年後已經在火星建立起基地了。
跟鄭理對話的法師是數學領域的專家,態度很謙虛。
其實就算是生物領域的專家,細分領域太多,他也只專精於自己的那一小塊研究,對腦機連線也不會有太深的認識。
華國腦機連線領域的頂尖專家研究領域和科創生物最新實驗室成果都至少存在著十年的技術代差。
鄭理打算解釋的簡單一些:
“人類對大腦領域的研究停留在很淺的地步, 腦機連線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五十年前。”
“科創生物的腦機連線技術是這五十年的集大成者, 但是我們已經把容易實現的功能全部實現了。”
“就像數學, 我本人是數學專業出身, 我對數學也有很深的認識,數學容易的課題已經被前人研究的差不多。”
“剩下的都是非常難採摘的果子, 當代頂尖數學家們的研究成果其實不亞於前人, 不亞於上一世紀。”
“只是現在的前沿基礎數學, 但凡你想有所成果, 已經沒有容易做的課題了。”
“腦機連線也是如此, 容易的部分我們做完了,剩下的是難度提升是指數級的上升。”
“十年已經是樂觀估計了。”
就像核武器和半導體,半導體的研發難度要更高。
半導體是一整個體系,核武器同樣很難,但是涉及到的體系沒有半導體那麼複雜。
並不是說因為華國研發出來核武器所以核武器更簡單。
腦機連線是同樣的道理,其實手機、電腦、耳機這些電子裝置和腦機連線VR是同樣的體系。
這些電子產品體現的都是人機互動,電子訊號變成人類的感覺。
像容易做到的視覺、聽覺,藍星的企業早就玩出花來了。
難以做到的觸覺、味覺和嗅覺遲遲無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