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因為眼前的來者所致。
這若是一般人,那也就算了。
可林晨認得眼前這些人的裝束,這些人的裝束,分明是青瀾宗當中的執法堂弟子!
這樣的弟子,原本該是懲治了那些如這眼前人的毒瘤才是,應該是維持著這裡的秩序,可是沒有想到,竟是會與這樣的人為伍,簡單是丟人至極。
更何況,這小盈可不是一般人,是潘嚴的孫女,是這潘嚴去世間,所囑咐要照顧之人,可這才過了多久的時間,便是有了如此的變化,怎麼能令林晨不感覺到心寒?
“好一個張狂之人!”
那周列狂放地大笑了一聲,旋即他將那鍾偉輕扶到了一旁,又是說道:“鍾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話聲一落,那周列的戒中綠光一閃,卻是有著一柄極為寬厚的大刀,自那上方顯現了出來。
此刀與之尋常的刀,卻是有些的不同,這股不同,便在於,這柄刀刃上,十分的寬厚,不似這尋常的刀刃,皆是有著一些的銳利。
但這刀,卻是沒有得,其刃極寬,快達拇指粗細,這便是十分奇怪地事情。因為沒有人的刀,會像這樣,更是沒有人會以這樣的刀去傷人。
這簡直是已經不能稱之為刀了。
可這周列,卻是早已經習以為常,畢竟是他所用的配器,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你們幾個守著,不要讓他找機會跑了。其他的事,交由我來,鍾兄的仇,就由我來替他們抱!”
那周列,舞了舞那柄大刀,便是如此的說道。
這話語一出,那跟隨而來的幾人,都是頗有信心地點了點頭。他們對於周列,可是極其的有信心,這股信心的來源,便是周列強悍的實力。
“這下他可得慘了。”
“誰讓他沒事得罪老大的兄呢。”
“不光是不是兄弟,光是在這青瀾宗中殺人這一條,也是夠他受得了。”
在周列持著大刀,緩緩地向著林晨靠近之時,那些人也是不由地小聲地言論起來。這所議論地,自然是這不知死活的林晨。
青瀾宗中,允許切磋等,但唯獨不允許在這青瀾宗中出現生死的情況。
若是這裡可以隨意殺人,那這新來的子弟,怕也是稍稍犯了些過錯,便被斬殺了。
畢竟修煉者的脾氣古怪,只要出現一二個心理扭曲之徒,那這裡面新來的弟子,便是活不長了。
這也算是一個保護的手段。
不過在林晨看起來,這種保護的手段,也不過只是一個可笑的笑話罷了。
如先前的青龍會之人,明明是一個個地都是極其可惡的存在,便是因為這宗門的睜一眼而又閉一眼,才會導致這樣的局面愈發地不可收拾。
若是早有人管轄,也不至於變成後來的亂象。
“小子,要麼被我斷了筋骨拿下,要不然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周列略微的晃了晃腦袋,他向林晨大聲喝道,說話間的口氣,蘊含著一股極為強烈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