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謝家放棄,還有誰搶得過有皇帝和四皇子做靠山的高家?
等到高家接手,把那些參股的人都趕出去,貴公子就成了高家賺錢的金豬……
他高世清出手,從來都是一箭雙鵰,只打臉,哪兒夠啊!
“這些不要臉的!”
楚珏怒不可遏,擼袖子就要上去幹架。
皇子他不敢打,那些貪婪的傢伙,他至少要幹翻兩個,讓他們知道他們紈絝幫的厲害。
四皇子沒看憤怒的楚珏,只盯著謝勳,“怎麼樣,謝世子敢不敢賭?”
謝勳轉動著白玉酒杯,不緊不慢地開口,“四皇子要本世子拿貴公子的股份出來賭,那四皇子和在座諸君又能出什麼賭注呢?總不能只本世子下賭注吧?”
四皇子一噎。
他只想空手套白狼,哪裡想過自己也要拿出賭注?
“這不符合曲水流觴的規矩吧?只有作不出詩的人才要受罰。”
“那四皇子將罰酒換成本世子鋪子的股份,就符合規矩了?”謝勳滿面嘲諷,“四皇子既然把原本的娛樂遊戲換成真金白銀的對賭,自然雙方都要下注,才公平。”
“或者,四皇想白佔本世子的便宜?”
謝勳俏皮地眨眨眼。
“四皇子,你臉皮也忒厚了吧!”楚珏出言嘲諷。
憤怒之下,楚珏已經顧不得什麼尊卑了。
“堂堂皇子,竟然想白佔臣子的便宜。”
謝勳嘖嘖嘖有聲。
“還是說四皇子您已經窮到要靠佔臣子便宜吃飯了?”
四皇子麵皮漲紅成豬肝。
他想要硬氣地反駁,可他著實拿不出等價的資財來和謝勳對賭。那貴公子一個時辰就賺了二十幾萬兩銀,什麼樣的鋪子,才能趕上?
高家和下面的官員倒是送了他不少鋪子和產業,可那些都不能擺上檯面,否則會被御史彈劾。
“怎麼樣,四皇子想好要用什麼做賭注了嗎?”謝勳催促地問。
四皇子牙根緊咬,說不出話來。
“四皇子久居宮中,資財不如謝世子豐厚。不知在下可否代四皇子與謝世子對賭。”
高世清站起來,衝謝勳拱手。
謝勳興味兒地哦了一聲,“如此說來,高編修資財頗豐咯?”